看著夏晚歌的表情陸秋心裡隱隱有了不祥的預感,整理兩個包的時候,是夏晚歌自告奮勇一定要親自來裝,她還說自己很有經驗,到時候他隻管背包就好了。
於是陸秋就放心的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雖然他已經把大部分的工作都安排了出去,但每隔幾天還是有一些消息需要處理,他跟夏晚歌抱怨的時候,夏晚歌隻是跟他說,這很正常,就好像古代的大小朝一樣,當皇帝就是有奏折批,當總裁就是有流程要過。
對於夏晚歌的說法,陸秋不置可否,但他又真的有事情需要忙,於是再三跟夏晚歌說,比較重的東西就叫他過來裝後,就回書房處理事情了。
等他出來後,夏晚歌就已經把兩個背包收拾妥當。
陸秋很滿意夏晚歌給她自己準備的小包以及給他準備的大包,於是也沒有多看,隻是把玉石全都放在了包靠內的單獨夾層裡,直到今天背的時候他發現了有些不對勁,這個包太輕了。
現在他又看見了夏晚歌背包裡帶著的一次性包裝的醋和辣椒以及各種調料
“我們買的睡袋什麼的,你沒裝進來嗎?”陸秋打開背包看了看。
“裝那個乾什麼?”夏晚歌吃著自熱鍋道。
“?那個不帶你怎麼過夜?”陸秋:“嗯?還有我們買的好多露營用具,你好像都沒裝......是我拿漏了麼?”
最主要還是那個睡袋,雙人的
“這個是什麼......”陸秋翻來翻去,就一個東西占位比較大,“還帶繩子。”
“吊床。”夏晚歌邊吃邊道。
“吊床?”陸秋驚愕一瞬,一時詞窮,又重複了一遍,“吊床??”
“嗯,雙人吊床。”夏晚歌點頭道。
“那很好了。”陸秋立馬把東西塞進去,唇角微勾,“還是你想的周到。”
“隻是,你好像沒帶過夜的東西。”
“我就沒準備過夜。”夏晚歌又遞給陸秋一個麵包,“以這個林子的大小我最多熬到淩晨就結束了,沒那麼多功夫耗。”
陸秋邊吃麵包邊道:“萬一真的需要過夜怎麼辦?”
夏晚歌從包裡拿出來三個才搶來的牌子,晃了晃道:“實在要過夜,我就拿這個去換,一個牌子換一個露營帳篷不過分吧,實在不行我虧一點,用兩個換。”
“積分你不要了?”陸秋問道。
“要啊,等換了之後我告訴彆人這個人拿兩個牌子,快帶去搶,等彆人搶了之後,我再搶回來就行了。”夏晚歌十分隨意道,“多大點事,放心,跟著我肯定不會讓你沒地方住的。”
反正她準備來回搶臥底的東西,不,應該是換臥底的東西,她剛才去找臥底的時候就發現,那幾個可疑人員帶的東西很完善,什麼都有,十分方便她去搶......不,十分方便她去換。
陸秋:“......”
“那真是謝謝夏姐了。”
“不過這種是比較極端的情況,我不準備過夜,所以不準備去換。”夏晚歌一邊清理垃圾一邊道。
陸秋:“......那我也替他們謝謝夏姐你手下留情了。”
夏晚歌莞爾,等兩人吃完東西後,她直接晃晃手讓空中的無人機下來把垃圾吊走。
看轉播的人瞅見夏晚歌就這麼大大拉拉的讓無人機下來,一時都驚住了。
“她不害怕暴露位置嗎?”
“我覺得是不怕的。”一個人小聲道,“咱們這邊一共才九個人,她已經找過五個人,並且搶了三個人的牌子了,你說她害怕嗎?而且現在誰敢觸她黴頭。”
“咦,這個方向,她是朝著彆的區的選手出發了嗎?”
“快看,她從包裡拿東西了!”
“快看,她好像拿出了帶繩子的東西,是準備布陣了嗎?她一直進攻,我還沒看見她防守。”
“快看......這個防守的法器,怎麼長的像吊床。”
“好像真的是吊床......”
“這個吊床長的有點兒奇怪......”
這個吊床長的確實很奇怪,陸秋躺在一邊的吊床裡,頭枕著胳膊,看著頭頂的樹葉,心底無語。
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吊床。
他本以為雙人吊床是指可以躺的區域布很寬,可以同時讓兩個人躺在裡麵晃悠,結果夏晚歌準備的雙人吊床是分開的兩塊布,各自躺在自己的布裡麵,晃悠的時候如果頻率不對,還會撞到
雖然還在比賽中,他一開始還真沒想那麼多,他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夏晚歌要睡午覺他就在樹下等,卻沒想到夏晚歌想的這麼“周到”
“呃......”陸秋悶聲一聲,戳了戳旁邊吊床的夏晚歌,“你撞到我了。”
夏晚歌將雙手放在腦後,十分悠閒的繼續晃呀晃,“你什麼體質?我能撞到你?隻有你非常想讓我撞你的時候,我才能撞到你,多從自己的心理找找原因,陸總。”
陸秋:“......”
反正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唄?
還不等他再開口說什麼,夏晚歌迷迷糊糊道:“我有點兒困了,先睡一會兒。”
陸秋瞬間噤聲。
還不等他合眼,陸秋又感覺自己被夏晚歌撞了一下。
“騙你的,陸總~”夏晚歌哼笑的聲音傳來。
陸秋:“......”
無語片刻,陸秋也笑了。
還真是
天天上一當,當當不一樣。
於是兩個人一邊假寐,一邊互相搖晃著時不時輕輕撞一下對方,微風吹動著樹葉,陽光灑落,如果不是在比試,一切都很完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夏晚歌突然起身道:“有人來了。”
說罷,她直接翻身下了吊床,而正在晃悠的陸秋瞬間失去了平衡,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摔到地上時,沒想到自己失去平衡的身子一偏掉到了夏晚歌的那一半吊床裡。
他從吊床裡探出腦袋,看見了來人是周青澤,兩個人看上去有些疲憊。
“哇去,你們這麼悠閒嗎?”白羽瑤看到吊床瞪大了眼睛,他們兩個人都快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