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辰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般,故意拖長了尾音,“孫掌事你該不是嫉妒我葉家生意好,就想來挖我葉家的生意的吧?”
他十分大方得道:“給你給你,隻要他們願意去你那買,我都不攔著。”
在場的修士聽後,個個都表態了:“往後我就在景域符篆堂買符篆了,佟氏的價格太高了,高攀不起。”
“對啊,孫掌事,你符篆堂的價格一提再提,我們消受不起,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還是咱們景域城自己的符篆堂好啊,品質佳,價格還公道。”
“孫掌事啊,聽說你們佟氏符篆堂不太待見我們這種買一張兩張符篆的客人,想必得要有雷霆學院那樣實力的,才能的你們好臉。往後啊,你們在景域城就接雷霆學院那種大客戶就好。”
這話簡直是往孫掌事的心窩子裡捅的,許多修士都偷笑了起來。
如今整個景域城眾誰人不知,佟氏符篆堂故意針對雷霆學院,單獨漲他們的符篆價格,而雷霆學院又突然出了個符篆師,因此不再依仗佟氏的符篆堂了。
孫掌事手握成拳,麵上的笑意就要維持不住了。
正此時,景域符篆堂第五十枚符篆售出,後麵的那些想買的人麵上全是失落之意。
孫掌事故意放大聲音:“各位說的什麼話,我佟氏符篆堂今日價格已經降回去了,各位若是不信,大可到我符篆堂瞧瞧。”
有修士聽了孫掌事的話後,立馬就問:“價格降回去,符篆之力有景域符篆堂的強嗎?”
“花同樣的靈石,我肯定是想要選符篆之力更強的符篆的。”
“對啊。孫掌事,你符篆堂的符篆品質是不是也有提升了?”
這話問的孫掌事啞口,品質更好的符篆當然有,但佟家主家定的價格可就高得多了。
他也隻能乾巴巴得道:“我們佟家可是老牌的符篆世家,品質定然是有保證的。”
有許多曾經在佟氏符篆堂被下了麵子的修士趁著這個時候,不斷的拆孫掌事的台。
孫掌事原本是想要來探聽葉家的符篆師是誰的,結果什麼都沒探查出來,反倒是惹了一群修士的冷嘲熱諷,其中多數人比自己的實力還強,孫掌事感覺憋屈極了。
最後也隻能憤憤的離去。
葉辰見狀,勾起嘴角,“嗬!這還隻是開始而已。”
孫掌事的目的,他又怎會不知呢?
不過,雷霆學院的院長、大長老都說要讓葉辰暫時隱瞞孟晚秋給葉家畫符篆之事,葉辰自然明白他們的用意。
孟晚秋給雷霆學院畫符篆,那是人家內部消化,佟家主家是不會為難孟晚秋的。
但若是被佟家知曉她與葉家合作,以她如今隻有金丹期的實力,會麻煩不斷。
葉家家主葉玄為了支持葉辰,特意讓葉家一個準化神期的供奉假裝成符篆師,每日就躲在房裡‘畫符’玩。
孫掌事能調查到的葉家符篆師,隻能是那個供奉。
葉辰的動作很快,他已經安排了人在周邊的幾個城池的佟氏符篆堂的附近尋找店鋪,待簡單裝修一番,景域符篆堂就會隆重上線,與佟氏打擂台。
孟晚秋這幾日一直在畫符,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精神力竟然隨著畫符數量的增長而不斷提升。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每完成一疊符篆,體內那股精神力量便壯大一分,似是被激活的沉睡巨獸,正緩緩蘇醒。
隻過去三日,孟晚秋不僅能夠同時繪製五十張符篆,還感覺到自己金丹後期的壁壘都跟著有些鬆動了。
以前那是築基期,突破容易些,但是上了金丹期,每一次突破都是要有合適的契機的。
她能夠從金丹初期升到金丹中期,全是因為雷霆學院那條雷霆之路上精純的雷霆之力不斷的施壓,壓得金丹中期的壁壘承受不住,從而突破成功。
但金丹後期的壁壘可比金丹中期的壁壘穩固多了,以她如今的修煉速度,沒有個幾個月,怕是都難突破的。
可現在,她再一次感知了一番,金丹後期的壁壘是真的有些鬆動了。
孟晚秋倍感驚喜。
孫掌事回到佟氏符篆堂後堂,金強和金壯二人已到,二人一樣的性子,人狠話不多。
他原本是有想過讓金強和金壯二人先把雷霆學院的符篆師給滅了的,但眼下,葉家的景域符篆堂將購買符篆的散客都給搶走了,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
孫掌事便讓他二人想儘一些辦法,將葉家的符篆師給找出來,並直接除掉。
金強和金壯領命出去。
隻一夜功夫,二人就回來了。
“孫掌事,查清楚了,葉家的符篆師是一個名叫韓集的供奉。”
孫掌事想也沒想得道:“你們去將他除了。”
金強搖頭拒絕:“殺不了,得要稟回碩陽城。”
孫掌事:“怎麼殺不了?這個韓集實力很強?”
“是的,出竅大圓滿的實力。”
孫掌事一聽,麵上大駭,心中既震驚又憤懣
“葉家是憑什麼能請得動實力如此強的供奉給他們畫符的?”
孫掌事在屋內來回踱步,眉頭擰成了個“川”字。
葉家此舉,無疑是給他和佟氏符篆堂來了個下馬威。
對方符篆師太過強大,根本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他必須要將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家主。
可孫掌事還未出發趕往碩陽城,碩陽城的佟二爺佟峰就來了佟氏符篆堂。
是金強和金壯將景域城的現狀傳給佟峰的,佟峰聽後,火急火燎的就來了。
看著一個客人都沒有的佟氏符篆堂,佟峰氣不打一處來,他不由分說的讓金強和金壯將孫掌事給狠揍了一頓。
孫掌事疼得嗷嗷直叫,口中直呼饒命。
佟峰抬手,金強和金壯兩兄弟這才停了下來,孫掌事已如死狗一般匍匐在地。
“說!為何突然將符篆漲價?”
“你若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孫掌事心下一沉,佟二爺這是將符篆堂生意流失之事怪到自己身上了。
“二爺,冤枉啊,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