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他們下榻的客棧名叫寧豐客棧,掌櫃就叫寧豐。
大家知曉了寧豐客棧竟然來了個八道雷劫的金丹期,基本所有來新寧城的外地人都往寧豐客棧來了,大家都想見見這個渡了八道雷劫的修士是哪個。
一時間,寧豐客棧所有的空房就住滿了。
因此,寧豐掌櫃一高興,就十分大氣的給白崇五人免了一天房費。
白崇誇了句:“掌櫃的會做生意。”
蕭麟在大堂,想著客棧掌櫃見過的人多,他正好打聽一下麒麟門的消息。
卻是沒想到,客棧外響起了震天的哭聲。
“姐姐!嗚嗚嗚嗚!”
“叔叔,你把姐姐還給我!!!”
“我不要姐姐去送死。”
一個隻有七八歲左右的女孩抱著個男人的大腿,死活不讓他走。
男人肩上扛著個十一二歲長相秀麗的女孩,看樣子是昏迷了。
他一腳將小女孩給踹倒,她疼的“哇”地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周圍人紛紛投來譴責的目光,那男人卻仿若未覺,抬腿便要繼續往外走。
有人實在看不過去了:“陳旭,你也太不是人了!把你嫂子送去也就算了,你這大侄女才十一歲吧?怎麼舍得送去麒麟門的?”
名叫陳旭的男人呸了一聲:“你懂個屁!麒麟門要的,我敢不給?”
周圍眾人聞言,都很同情那小女孩,卻也深知麒麟門平日行事霸道,稍有不從,便是滅頂之災,所以大家都不敢再說什麼話。
和麒麟門有關?
蕭麟和白崇對視了一眼,而後他走上前,拉住了這名叫陳旭的男人。
“麒麟門要你這個大侄女做什麼?”
蘇羨安也趕忙去扶起地上的小女孩。
陳旭看了一眼蕭麟,麵露不悅,“關你屁事,你彆耽誤我去麒麟門。”
他想甩開蕭麟的手,卻是被牢牢鎖住。
已經是築基後期實力的陳旭,發現自己竟然甩不開蕭麟的手,是又驚又怒。
掙紮無果後,他隻能氣急敗壞道:“你這人怎麼聽不懂話!我再說一遍,彆擋我的路!”
蕭麟不為所動,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陳旭:“今日我既然碰上了,就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孩子被你送進火坑。你若不說明白,我絕不會放手。”
被踹倒的小女孩見蕭麟要幫自家姐姐,趕忙抱上他的腿,“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
“叔叔把我娘親送去麒麟門,她就沒有回來過。”
“姐姐說,娘親死了,是叔叔送她去死的。”
“嗚嗚嗚,他現在還要送我姐姐去死。”
“哥哥,求求您,救救我姐姐吧,這世上,我就隻有姐姐一個親人了。”
小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幾句話說得清晰。
陳旭聽後,火氣更是上湧,“什麼送她們去死?”
“我是送她們去過好日子,能夠伺候燕池大人,那是她們的福分!”
蕭麟一把將陳旭肩頭的小女孩給奪了過來,董玉龍趕忙將女孩給接住。
蘇羨安身旁的小女孩見姐姐被救下,立馬撲了過去:“姐姐!嗚嗚嗚!姐姐!”
陳旭見人被搶走,氣得大喊道:“這是我侄女!你快還我!”
蕭麟抓住陳旭的手收緊,陳旭口中直呼:“疼!疼!快放手啊你!”
“說!這個燕池大人是誰?你為什麼要將你侄女送給他?”蕭麟的聲音冷冷的,讓陳旭遍體生寒。
陳旭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在蕭麟強大的力量壓製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若是不說,那便死吧。”
蕭麟金丹期的威壓瞬間籠罩陳旭,他的麵色漲紅,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感受到了瀕臨死亡的絕望。
陳旭拚命掙紮都掙脫不開,就在他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那股金丹期的威壓散去。
他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恐。
許久,他抬起頭,看著蕭麟等人,聲音顫抖:“我說,我說!”
“燕池大人是麒麟門的首席供奉,實力深不可測,傳言已踏入元嬰境。”
“他......他說我嫂子靈根特殊,適合同他修煉......”
“修煉那雙修......之術......”
陳旭發現周遭的氣溫越來越低,這是眼前這個實力強悍的男人身上散發的。
“繼續說!”
陳旭又感受到那股讓他瀕死的威壓了。
“我......停留在築基中期許久......燕池大人說,隻要我把嫂子送給他......”
“他就能讓我突破到築基後期。”
像是怕蕭麟生氣,陳旭趕忙說道:“燕池大人實力強,長得也好,我大哥又死了......”
“嫂子跟燕池大人,她不虧的。”
蕭麟一掌將陳旭拍倒在地,一旁的李老六立馬就開啟了他的嘴噴模式。
“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為了自己的修為,竟把嫂子往火坑裡推,還恬不知恥地說她不虧,你簡直豬狗不如!”
“你大哥怎麼沒把你一起帶走?”
“你那麼想提升修為,怎麼不把自己賣給他?”
說著,李老六就走到陳旭麵前,一雙眼睛盯著他的下半身。
“我看你那玩意也沒什麼大用,不如......我幫你把棍子折斷,你開著‘花’去伺候那什麼狗屁燕池?”
“你說,他女修的味道嘗夠了,這種半男不女的,會不會更感興趣呢?”
“到時候,他一高興,就幫你從築基提金丹,再一高興,就從金丹提元嬰期了!”
“兩個元嬰期,就能互相雙修‘花’術了!”
白崇:
這李老六說話,怎麼那麼讓他有畫麵感呢?
咦!
白崇甩甩頭,臟臟的畫麵,請從他的腦中散出去!
陳旭趴在地上,嘴角溢血,雙手死死捂住重要部位。
“不......”
“燕池大人......不好這一口的......”
李老六身上的氣息很強,是他完全沒法抵抗的。
而且李老六的眼神實在太過赤裸裸了,他的神魂都有些不穩了,隻是用恐懼的眼神望著蕭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