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簫目光不著邊際的掠過人群,在不起眼的角落,一個形容邋遢的男人,正將目光投向史萊克學院。
林簫掃視一眼,並未盯著看。
隨獨孤博一起,就此離去。
……
唐昊那日被比比東率眾圍剿,看似不可一世,壓得幾大封號鬥羅都抬不起頭,但實則是強弩之末,虛張聲勢。
過度透支身體,使得他幾無再戰之力。
好在,他那震天撼地的氣勢嚇住了比比東,讓對方知難而退,否則等待唐昊的,最終隻是死局。
比比東太過惜命了。
她追殺唐昊,為的隻是利益,而沒有仇恨,因此即便是準備充足,最後還是功敗垂成。
她不想自己受傷,也不想手下能夠調動的封號鬥羅殞命,所以畏手畏腳。
唐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而無所顧忌。
隻是,他在將馬紅俊丟進殺戮之都後,身上的傷勢複發,導致一直不敢露麵,躲在暗處養傷。
現在傷勢穩定下去,魂師大賽也要召開了。
唐昊又急匆匆趕回來。
他目光越過人群,看向史萊克戰隊之中的小舞,心中困惑。
“奇怪,怎麼看不出她是十萬年魂獸了?”
難道是十萬年魂獸的特殊遮掩方法?
……
經過激烈的戰鬥,魂師大賽預選賽結束。
最終入圍決賽圈的是史萊克戰隊。
輸給史萊克戰隊的火舞,一臉不甘心,回想起自己曾經跑到燃楓戰隊麵前放狠話,結果連決賽圈都進不去,麵上就是一陣羞臊。
最終,她還是找到風笑天。
神風學院和熾火學院的兩家戰隊合並為神風熾火戰隊,在和武魂殿學院戰隊達成了某些默契之後,得到了武魂殿的批準,入圍決賽圈。
三日後,便是魂師大賽總決賽。
地點,武魂城!
……
燃楓戰隊坐著馬車,前往武魂城參加決賽。
此時,岩鬆已經獲取了第四魂環。
他知曉自己在天賦上與燃楓戰隊其他人的差距,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他還是回到家族,要了一枚千年魂骨,用於增加自身防禦技能效果,以及突破到魂宗。
而在第四魂技上,他也做出了犧牲。
他的魂技,全都是保護性的魂技。
岩鬆的第四魂技名為“千岩列陣”。
再加上第三魂技“龜甲守護”,縱使團隊之中有著兩名輔助性魂師,也能夠最大程度的保證她們的安全。
下了馬車,林簫望著武魂城,比之天鬥城,武魂城在繁華程度上要略微遜色,但是在秩序還有氣勢上,隱隱勝出。
比賽采取抽簽的方式。
第一輪,燃楓戰隊抽中了星羅學院戰隊。
在教皇殿的前廣場,兩支戰隊是做著賽前的入場準備,互相看得見對方。
星羅皇家學院戰隊看向燃楓戰隊,眼中滿是驚訝,隻因為燃楓戰隊這邊女性隊員占據大部分,隻有林簫和岩鬆兩個男性成員。
一個隊員戳了戳戴維斯的胳膊,“大皇子殿下,那些女生全都圍繞在那個小白臉的身邊呢,這小日子過的,比你都更像皇子了。”
戴維斯瞪了他一眼,冷笑道:
“一個女性魂師占大部分的戰隊,戰鬥力可想而知,天鬥帝國真是越混越過去了。怎麼,戰場上也讓娘們來打仗嗎?”
不過,這幾個女的長得確實帶勁。
戴維斯強忍著舔嘴唇的欲望,目光在燃楓戰隊幾個女生身上掃視幾眼,尤其停留在獨孤雁身上居多。
獨孤雁虛歲22,身材發育最好,冷豔的臉蛋搭配上酷酷的禦姐氣質,正是魅力無限的巔峰時刻。
朱竹雲見到了戴維斯的小動作,但是身為皇子妃的她並未多說什麼,甚至沒有嗔怪,因為她也忍不住看向林簫。
身為大皇妃,愛上戴維斯是迫不得已,但毫無疑問,林簫的長相才最是符合她審美的,充滿矜貴與驚豔。
燃楓戰隊那邊,幾個女生麵若寒霜。
“我討厭金色頭發那個男的,他的眼睛很惡心。”
獨孤雁冷冷道。
林簫都沒這樣盯著看,他先看上了?
水冰兒眨巴了一下眼睛,“雁雁姐,待會開戰的時候,我們著重照顧那個金發男怎麼樣?”
她和獨孤雁葉泠泠存在一些潛性競爭,但是私底下的關係仍舊很不錯,畢竟說起來水冰兒還欠獨孤雁和葉泠泠人情。
她也很感激獨孤博和葉傾仙對林簫的幫扶。
獨孤雁搖搖頭。
“沒必要因為他改變我們的作戰計劃。”
“打他順帶下手重點就是了。”
獨孤雁身為燃楓戰隊的副隊長,但絕大部分時間都充當著隊長的角色,因此性格極為理性,不會因為個人情緒影響團隊。
林簫瞥了眼戴維斯,沒說什麼。
……
很快,雙方戰隊做好準備後。
裡麵傳來比賽開始的通報聲。
燃楓戰隊還有星羅皇家學院戰隊,走進武魂殿鬥魂場。
看台上。
火舞死死的盯著林簫,這個並不把她當回事的少年,至今都未曾暴露出絲毫實力,充斥著神秘感,卻也令人覺得距離很遠。
似乎除了他身邊那幾個女生,無人能夠走近他。
她想要博取林簫的關注,最好的方式莫過於在其麵前展現自己的實力,最好的結果則是擊敗林簫之後,以上位者的身份主動俯下身,和林簫認識。
這場燃楓戰隊對戰星羅皇家學院戰隊的比賽,毫無疑問,正是難得的一次摸底燃楓戰隊實力的機會。
隻是盯著林簫,看著看著……
火舞開始走神。
林簫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方位的帥啊。
好像就連頭發絲都在撩撥著少女的芳心。
風笑天注意到了火舞的異常,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很快就露出吃了屎一樣的臉色,極其難看。
他默不作聲的攥緊拳頭。
心中的憤怒,因為隱忍,而更期待爆發的那一刻。
遠處的史萊克戰隊。
朱竹清又見到了林簫,對方還是那樣神采奕奕,俊美無雙,可惜自己似乎隻是其生命之中的一個過客,能夠站在遠處看看,就已是莫大的幸運。
這一次,戴沐白沒有再陰暗的觀察著朱竹清,幻想著自己被林簫綠,或者因為朱竹清的精神出軌而憤怒的發狂。
他眼神凝固在戴維斯身上。
又落在林簫身上。
心中不免充滿著陰暗:
打啊,打起來,不管是哪邊被打死,他都會鼓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