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晴那樣子就來氣:“還不招呼人進去坐!”
江晴委屈的嘟囔:“知道了,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馮蘭歉意的對良澤豫說:“這孩子一點都沒你那時候懂事,她就是被我寵壞了。”
良澤豫覺得好笑:“挺好的,女孩子凶點不容易受欺負。
吃過飯以後馮蘭在房間裡疊衣服,時不時的歎口氣。
江堯取下眼鏡兒:“我說你到底在哎什麼呢?你又哪兒不舒服了?成天歎氣福氣都被你歎沒咯。”
馮蘭把衣服丟到床上:“我說晴晴那些怪話是在那兒學的,原來是你在你這兒學的。”
江堯偏過身子繼續看書,不搭理她。
“哎。”這回是馮蘭不得勁兒了。
“你之前不是說良澤豫回家探親順便還要相親嗎?”馮蘭扯了扯他衣袖:“咋樣?”
江堯鼻翼掉著個眼鏡兒就這樣看著她:“感情你哎這麼半天是想問這個哦?”
“剛剛人家在這兒吃飯的時候你不問?”
馮蘭:“我怎麼問?我問你不行啊?”
江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沒成,說是沒感覺就沒成。”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怪啊,處個對象還要找個感覺,我們那時候就相一麵兒直接就定了親。”馮蘭繼續整理床上的衣服:
“有些在婚前連麵都沒見著呢。”
江堯:“那時候是盲婚,用現在的話是封建糟粕。”
“哎,老江你說澤豫跟我們晴晴般配不?”
“樣貌般配,其他不行。”江堯實話實說。
“那你身邊要是有行的你倒是給你女兒介紹啊!你身邊那麼多青年才俊藏著掖著乾什麼啊?”
“要是有個好的我們晴晴也不會被許大海騙!”
江堯看她急了放下書:“你說說你說話就說話你著什麼急啊?”
“主要是我們閨女小時候多調皮你不知道?我怎麼好意思跟澤豫說嘛。”
馮蘭把他的破洞背心扔他臉上。
“話司令呢,搞笑。”
“哎,你怎麼人身攻擊呢?”江堯不高興了。
“噗嗤哈哈哈哈哈!”
係統看宿主躺在床上看著小說,笑得四仰八叉的樣子有些無奈。
“宿主,你爸媽想把你和良澤豫湊對。”
江晴的手肘有些累,起身換了一個姿勢:“行啊,姐的眼睛就是尺,良澤豫這個老古板絕對不一般。”
“估計還是個悶騷。”
係統:
是他話多了。
許梅坐在床上時不時的看向屋外,眼神裡透出一絲緊張和猶豫。
林招弟眼神渾濁:“你還不睡覺乾什麼呢?”
“我就快睡了,我隻是在擔心海哥。”許梅抿了抿嘴唇,心裡在想些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
“他為什麼這樣還不是你害得嗎?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你就是害怕我兒子跟江司令的女兒結婚。”
“家裡沒有你的容身之地,我告訴你,我兒子就是被你害的。”
許梅蜷縮著身子躺在床腳,任由林招弟一直罵。
罵著急了林招弟還會上手。
等終於累了以後躺在簡陋的床上睡覺,過了一會兒許梅睜開了眼睛。
借著月光摸索著出了房間,拿掉門栓就在院子裡等待。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覺得她的腿已經麻了,終於有人悄無聲息的進了院子。
許梅顫抖的接過對方拿來的東西,目送那人離開,好像院子裡不曾有人來過一樣。
把那東西拿進屋子以後又不敢點燈,又不知道把東西藏在哪裡,隻能摸索著把東西放進床底下。
許梅整個人都被汗浸濕了。
許洋被動靜吵醒後以為媽媽掉下床了。
“媽媽。”
“啊!”
許梅這一叫不僅把自己嚇到了,還把許洋給嚇著了。
林招弟嘴裡罵了一句後翻過身繼續睡覺。
哆嗦的許梅爬上床掀起衣服貼上兒子的臉哄兒子睡覺:“不哭不哭,困覺覺困覺覺。”
公雞打鳴,有人一夜無夢,有人睜眼到天亮。
上班的時候李圓圓湊到江晴的旁邊:“許家人要離開了,聽說部隊下了最後的通牒,在不走就要把她們關起來了。”
江晴沒有抬頭:“許家人臉皮厚得很,估計沒那麼容易。”
李圓圓:“你說對了,聽說部隊裡用了不少法子才沒讓她們跪在部隊。”
這幾天上下班許梅每天都跟在江晴的身後,也沒有躲躲藏藏。
也不主動打話罵也罵不走。
大家以為她是想找江晴求情把自己男人給放了,畢竟人家是司令的女兒。
可是連續幾天許梅並沒有說話。
有時候林招弟還會帶著孩子過來罵許梅,但許梅也不搭腔,那樣子好像是要黏上江家人了。
江堯知道了以後皺了皺眉:“以後早點兒起來我送你去上班,下班的時候我會讓良澤豫來接你。”
“不用,我搞得定。”
江堯搖頭:“聽話,我也碰上她了,她不對勁兒。”
江晴沒有在拒絕。
這天下班以後良澤豫果然在通訊隊門口等著,對方眼神示意了右後方。
江晴眼神看去,許梅就在不遠處的樹下麵等著她。
這時係統開口了:“宿主,許梅身上有炸彈。”
江晴:.“.....有人找過許梅了,你能讓炸彈不爆炸嗎?”
“抱歉宿主,我隻能輔助你,不能參與。”
江晴沒有再說什麼,麵色不變就像平常一樣跟隊裡的其他女生道彆。
隻是在看向李圓圓的時候說道:“今天我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你去找你爸或者是我爸。”
“實在不行找一個能管事的人,就說有人要炸部隊。”
李圓圓開始並沒有當回事兒,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瞪大了。
江晴立馬堵住她的嘴:“你什麼也不要說,也不要表現出任何異常,直接去。”
李圓圓僵硬的點了點頭。
江晴挎著寫著為人民服務的綠色包直接走過去,隻是在經過良澤豫的時候很快的說了一句她身上有東西。
用不遠的距離跟在許梅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