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我現在還被騙,我現在還把仇人當做是我的恩人。”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悄悄幫我,我爸爸走了我還以為就沒有人對我好了,以後我會把你當做我的親姐姐。”
林柚清眨眨眼,雖然眼眶發紅但是眼神清明。
盛瑤起來的時候已經控製好情緒了:“姐姐,我會當做不知道,我現在沒辦法跟他們抗衡。”
“但是以後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盛瑤的樣子像是黑化了,但劉柚清覺得她現在的模樣比以前唯唯諾諾的時候順眼多了。
“謝叔叔說過幾天有宴會,到時候我去試探一下以前爸爸的朋友。”
林柚清回握住她的手:“你現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樣讓自己成長起來,你要是一直在這兒,謝先生到時候隻會胡亂為你指一門親事。”
“到時候你才是真完了。”
盛瑤當然知道,她現在才明白豪門才不是表麵那樣友好平和。
等理智回籠以後,盛瑤又有些苦惱:“我現在為案板上的魚肉,我真的可以嗎?”
林柚清:你當然可以,你可是女主啊。
“盛瑤,你要相信你自己,你那些占了你房子的親戚和賠償金的人你可以跟他們打官司,你還可以跟謝先生提要求,既然你大學讀的是設計專業,你可以去國外深造。”
“你剛剛不是說你爸爸本來是想送你出國學習的嗎?”
盛瑤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希望:“姐姐,我明白了。”
“我想看你穿這件裙子。”
林柚清不理解但尊重,話題好像有點太跳脫了。
林柚清穿上這件裙子時發現裙子確實很漂亮,米白色的裙擺靈動飄逸,收腰的設計恰到好處,衣領間還點綴了些許細閃。
讓穿衣者看起來更明媚動人。
盛瑤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果然她隻有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時覺得開心。
“真漂亮,林姐姐我好像明白了。”
她父親去世以後其實不用依附彆人,她也有自己的手藝。
林柚清不知道她明白了什麼,但她肯定把自己的雞湯聽進去了。
謝愈白準備出門的時候剛好撞上了穿著裙子的林柚清,對方沒有平時穿著那樣精乾,他不知林柚清還有這番風采。
謝愈白的父親在接到紀淮月電話時很意外,又聽說是要跟自己借一個傭人的時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點事跟愈白說就行了,這點小忙還是會幫的。”
“本來昨天想跟他說的,但是他不知道怎麼了昨天凶了我一頓,所以我不想跟他說話。”紀淮月趁機告狀。
聽到她的話謝父明白她為什麼跟自己打電話了。
“放心,我回去好好收拾那小子!居然敢凶你我看他就是皮癢了。”紀家的麵子還是得給的。
想到後麵的項目涉及到紀家的領域又說道:“你說的那個傭人我記得,手藝確實不錯,我回去就跟她說明天就去你家,你哥的傷沒事兒吧?”
“沒關係,謝叔叔關心。”
“那行,需要幫忙儘管開口,最近你爸媽回來了嗎?”謝父語氣帶點試探:“好久沒見麵了,等哪天你爸媽回來了一起吃個飯。”
“最近爸爸媽媽沒跟家裡聯係,到時候我會向他們轉告的。”
掛完電話以後紀淮澈無可奈何:“其實不用這麼麻煩他們的,這個人情他最後還是要爸媽還。”
“那咋啦?”
“以前我們家給他們幫了那麼多次忙了,難道問他們要個人他們還要推三阻四的?”
紀淮月的大小姐脾氣上來了。
紀淮澈試圖跟她講道理:“就像我跟你說過的,你說的那個女孩兒來紀家一個月後還能回去嗎?我腿傷好了之後她該何去何從?”
“為什麼還要回去?”紀淮月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問謝家借人你以為我真的要還啊?”
“以後她就在我們家了,隻要能讓我高興我就白給她發工資!”
林柚清在清理原主的所有存款,發現除了剛發下來的工資其他都所剩無幾。
她要嫁個富二代的話不能一直做保姆,她做過保姆就已經算是汙點了。
因為沒有那個家族會要一個當保姆的女主人。
“林柚清呢?”謝愈白喝醉酒以後到家,下人端來的醒酒茶明顯不是林柚清煮的。
皺眉看著站在邊上的生麵孔。
“少爺,林姐昨天已經去隔壁紀家了。”對方小心翼翼的說道。
謝愈白的臉色不好看:“她是不是忘了她是誰家的人了?跑人家那裡去乾嘛?”
剛被管家安排的小保姆小聲說道:“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林姐的房間都被清空有人重新搬進去了。”
“什麼?”
謝愈白隻覺得她越來越不懂事了。
一個保姆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但此刻的他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沒辦法去隔壁興師問罪。
隻能明天去紀家問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盛瑤剛出來就見到喝醉的謝愈白,想都沒想直接就關上了門。
被謝愈白欺負了這麼久,看到他還是會很不舒服,想到昨天林姐姐走的時候說的話心裡才踏實了不少:
既然你要出去深造,那我也沒必要再待在謝家了,剛好隔壁的紀小姐看中了我的手藝,問謝先生把我要了過去,紀小姐家中和睦,不會像謝家這樣喜怒無常。
盛瑤當時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隻覺得心中難受。
多好的林姐姐啊,等自己學成歸來。
一定來接她,不讓她在彆人的家中受氣。
這兩天紀家的張媽還沒走,所以紀淮月讓她放鬆幾天後在回去上班。
她想了想外麵還有一個虎視眈眈不把法律放在眼裡的沈望辭,所以她還是乖乖待在彆墅區吧。
紀家對下人寬厚,給她安排的房間朝向、光線都很好。
給她的工資一個月都有240塊了,因為還要照顧紀淮澈的腿傷,所以還給她多拿了一份工資。
總共是38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