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澈和同事都走散了。
這些人緊緊追著他不放,估計沈望辭也沒打算讓他走出這座山。
紀淮澈看了看自己的腿,又想到林柚清的臉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笑了笑後拿出綁帶使勁兒綁住自己的腿。
使勁兒的那一刻緊緊咬著牙關,頭上的青筋暴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受傷了,肯定跑不遠,給我搜。”搜查的人已經找過來了。
“是!”
“這個人上麵交代了不能讓他出瓦山,其他的條子可以不管,但是這個不行,知道嗎?”
“知道了。”
“媽的。”紀淮澈撿起手裡的家夥,拿出一把刀含在嘴裡。
在他們走近的時候直接掃射,趁他們還沒開開槍的時候踢掉其中一人的槍,一刀封喉,又去解決另一個。
聽到有人追上來也不戀戰。
隨手撿起一個家夥滾到一個坡下。
“這邊!”
“在這邊。”
過來的人看到一片狼藉:“他跑不遠,繼續追!”
而躲在下邊的紀淮澈鬆了一口氣。
拖著腿把外麵掩飾了一下,躲在裡麵休息一下,沒想到慢慢的就沒了意識。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裡,麵前還有一堆火,警惕起身後感受到小腿的疼痛。
發現受傷的那條腿已經沒有綁帶了。
反而是已經用木棍固定住腿了,是用紫色的布料纏著的。
旁邊還有一些紫色的碎布。
撿起一看臉色疑惑。
他不知道是誰把自己帶到這兒來的,聽到洞口的動靜拿出匕首。
警惕的看著前方,看看見來人後隻聽見匕首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他的喉嚨有些乾澀。
他不敢相信在這裡看見了她,甚至懷疑自己還沒有睡醒。
“醒了?”林柚清已經換了一身保暖的衣服。
紀淮澈看她往火裡添柴火,眼睛一動不動的緊盯著她:“你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嗎?”
“山裡的人都槍,手裡都有過人命。”
林柚清沒說話,她表現的跟以前不一樣,有些事情既然沒有辦法解釋,就把自己當成一個神經病。
“林柚清!”
“吼什麼吼?”林柚清的目光清冷。
對上她的眼神紀淮澈有些陌生:“你......”
“上山的時候我做了記號,你爸媽應該很快就會找上來了,要是我們命不好,先來的就是找你的那幫人。”
已經給他喂過消炎藥,他也不會再暈倒。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暈吧。
反正一晚上沒睡她已經困了。
紀淮澈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她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連忙撲在她身後把她接住:“柚清!”
“柚清!”
“你醒醒!你醒醒!”
紀淮澈想著要站起來又被她抓住了手:“不要動,也不要吵我。”
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真是讓人操心。
紀淮澈好像明白了什麼,看她平穩的呼吸發現她隻是睡著了。
發現手邊有個背包,打開後裡麵有水有食物,猜到這都是她背上來的。
“林柚清,你讓我說什麼好?”
“還沒有找到人嗎?”紀爸爸語氣冷硬。
“已經找到少爺的同事了,但是他們說昨天就跟少爺分開了,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抓住,我們現在已經加派了人手。”
下麵的人心驚膽戰。
紀淮月心裡也很著急:“我應該攔著柚清的,她說她要去找我哥現在一想,她上哪兒去找啊?”
“都一晚上了,要是出什麼事兒怎麼辦?”
紀母摟住女兒安慰,一晚上沒睡她已經很憔悴了。
她也不好說這個柚清姑娘添亂的話,畢竟人家是擔憂淮澈。
現在他們已經搞清楚了狀況,淮澈辦的案子跟沈望辭脫不了乾係,這個沈望辭對柚清姑娘好像有點意思。
反正他們兩人就是遭了沈望辭的道。
勒霖進來的時候直接說道:“有消息了,上麵發現了不明顯的記號,應該是林小姐留下的。”
“真的嗎?找到了?”紀媽媽驚喜的說道。
“隻是有消息了,我小姑父已經帶人去了,我回來是跟你們帶個消息順便問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去!”紀淮月想也不想的回答。
紀父也同意。
“先生,那沈先生?”有人上前問紀先生。
勒霖聽到後開口:“可以交給我們的人看起來,昨天審問他的時候並沒有問出來什麼。”
昨夜江城首富和紀家人一直在找什麼人整個圈子都傳遍了。
大家都在想到底是找誰。
紀家人怎麼跟勒家搭上線了?
勒霖坐在車上時一直在注意紀淮月的表情:“我想問問紀小姐關於林小姐的事?”
“關你什麼事?”
紀淮月凶巴巴的:“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結果,你瞎打聽什麼?”
“淮月。”紀爸爸表情嚴肅,轉頭對勒霖抱歉:
“抱歉勒先生,小女頑劣,她與林姑娘感情很好,她隻是為林姑娘生氣而已。”
“昨天調查結果是林小姐是紀家的保姆,之前在謝家、還有沈氏都做過工,我倒是不知紀小姐和紀公子會與保姆交好。”勒霖的語氣有些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