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玲子小姐(1 / 1)

隨即,三尾狐狸和灰老鼠都發出了一聲奇異的叫聲,那些正在圍攻渡邊野太郎的妖物,齊齊停了手,向著三尾狐狸和灰老鼠這邊看了過來。

然後便立在兩旁。

此時渡邊野太郎已經被這群妖物給打的站不起來了。

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手中還艱難的拿著武士刀。

還好三尾狐狸和灰老鼠吩咐的夠快,不然,我估計在過十來秒,那渡邊野太郎就一命嗚呼了。

我向著渡邊野太郎走了過去。

那些狐狸和老鼠的目光齊齊落在了我的身上。

黑白雙煞看到我之後,便飛到了我身邊。

我走到渡邊野太郎身邊的時候,渡邊野太郎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說道:“陳,陳一君,請饒我一命,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看著渡邊野太郎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害死了那麼多人,現在卻讓我饒他一命。

原來,這個心腸歹毒的家夥也怕死啊。

我一腳將渡邊野太郎手中的武士刀踢到了一邊,然後蹲下身子說道:“想讓我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我說這話,渡邊野太郎頓時眼前一亮,連忙道謝道:“多謝陳一君,多謝陳一君。”

我繼續說道:“先彆急著謝我,你隻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渡邊野太郎說道:“陳一君,你問吧,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我說道:“你用的能分身的刀法叫什麼名字?”

渡邊野太郎說道:“叫,叫幻影千刃。是我家傳刀法。”

幻影千刃,這名字也不錯,我說道:“太棒了,這門刀法不錯,有刀譜嗎?快給我。”

聽到我這話,渡邊野太郎算是明白了,我這是想搶他的刀譜,當即,他臉色極為難看,哭的心情都有了。

他的臉上神情變幻了好幾次,內心應該在掙紮。

最後,渡邊野太郎說道:“陳,陳一君,這門刀法不行啊。用你們華夏的話說,就是這是我家傳絕學,是我們家的立足根本,不能外傳的。”

我站起身,說道:“那就沒得談了。”

隨即我轉身,吩咐道:“兄弟們,給我弄死他,打的魂飛魄散,讓他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那些圍觀的狐妖和鼠妖很配合的齊齊上前一步,一副要上來撕碎了渡邊野太郎的模樣。

渡邊野太郎當即驚恐的大叫,說道:“慢,慢,陳一君,我給你,我給你。”

當即我又蹲了下去,說道:“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樣做就對了嘛。”

說著,渡邊野太郎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有些古老的冊子。

我從渡邊野太郎的手中搶過了冊子一看,發現上麵寫的都是島國文字。

不過,島國字和華夏的文字頗為相似,我還是能從一些字上判斷出,這就是一門刀譜。

大致翻看了一下,從一些字上看出裡麵寫了一些心法,和修煉要領。

我不放心的對著渡邊野太郎說道:“沒騙我?騙我你就死定了。”

渡邊野太郎惶恐的說道:“陳一君,保證沒有,我的性命都在你手中,怎麼敢騙你。”

這時,三尾狐狸說道:“小先生,不用這麼麻煩,我有辦法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你。”

我看向三尾狐狸,說道:“如此便多謝大仙了,還請大仙出手。”

當即,三尾狐狸看向了渡邊野太郎,眼神中出現一團朦朧的紅光。

然後,渡邊野太郎的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

等將渡邊野太郎控製起來之後,三尾狐狸對著我說道:“小先生,你要問什麼就問吧,現在他隻會說實話。”

我問道:“渡邊野太郎,這本刀譜是不是真的幻影千刃的刀譜。”

渡邊野太郎點了點頭,說道:“是,是的。”

於是我在問道:“你們這些人,來我華夏是不是有什麼企圖,不然,你們帶著真子這等邪物來做什麼?”

渡邊野太郎繼續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山田大人應該知道,我們都是陪著玲子小姐來的。真子,還有鬼武士,都是玲子小姐讓帶來的。”

玲子小姐?

我問道:“玲子小姐是誰?”

渡邊野太郎說道:“玲子小姐是九菊一流中,大長老的孫女。”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九菊一流的大長老,這身份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很恐怖的大拿。

單是其身份能夠調動的能量,就不是我這個毛頭小子能夠比擬的。

黃皮子也是眼神瞪大了幾分,看著我說道:“老大,看來這次踢到鐵板了。”

灰老鼠倒是看的很開,說道:“小先生,黃四爺,放寬心,就算那個大長老再厲害,這裡也是華夏的地盤,他還敢明目張膽的跑華夏來殺人不成。”

一聽灰老鼠這話,我覺得有幾分道理。

看來這玲子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來華夏還帶著真子和鬼武士這兩個邪門玩意。

還好,這兩個鬼東西今天晚上之後,應該就無法害人了。

我問道:“玲子小姐來華夏做什麼?”

渡邊野太郎說道:“玲子小姐的身份極為高貴,我們隻是小嘍嘍,平時連玲子小姐的麵都見不著,怎麼可能知道玲子小姐來華夏做什麼?”

見問不出什麼,我不由得有些泄氣,算了,這玲子小姐來華夏要做什麼,也不是該我操心的事情。

但是渡邊野太郎繼續說道:“我,我似乎知道玲子小姐帶真子過來是為了什麼,當初給我錄像帶的那人說,好像是用來對付華夏修行者中的高手的。”

我繼續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渡邊野太郎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看來這渡邊野太郎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即,三尾狐狸放開了對渡邊野太郎的控製。

渡邊野太郎渾身一激靈,眼神從茫然變得清明,然後說道:“我,我怎麼了。”

之後,渡邊野太郎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說道:“陳一君,你還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答,隻是還請陳一君放我一馬。”

我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我已經問完了,你走吧。”

渡邊野太郎當即眼前一亮,有些不敢置信,我真的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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