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方的無頭怪物,無心鄭重的說道:“血魔真身!!”
張賀的手掌依然拍在無頭怪物的身上。
但是黑霧散儘,張賀殘忍的笑意僵住了:“沒事?”
張賀大驚,說道:“該死,該死,怎麼會沒事?”
這時,怪物的手掌快如閃電,在張賀愣神的瞬間,將其抓住了。
張賀頓時嚇的臉色都變了,被這樣恐怖的怪物抓住,後果可想而知。
張賀大叫道:“小子,快進攻。”
這個時候都是統一戰線,我沒有不救的道理。
我將靈力瘋狂度入到文王八卦鏡之中,同時將文王八卦鏡拋向了高空。
文王八卦鏡在半空中極速旋轉,釋放出一道道浩然之力打向怪物。
而我本人揮動長劍,再次打出天屠劍意。
這一次,強大的天屠劍意暴起,足足有五十米長,浩大無比。
我大喝著將強大的劍意轟擊了下去。
怪物另一掌正在拍向張賀。
張賀的另一隻手掌同樣全力而為,暗灰色的光芒如刺一般遍布在手掌上,拍向怪物。
兩掌碰撞在一起。
“轟隆。”
強大的煞氣不斷向四周潰散。
突然張賀發現,自己被怪物抓住的手臂上,精氣不斷外泄,手臂在快速枯萎。
張賀咬牙,發出猙獰而可怕的笑容,吼道:“老子弄死你,老子弄死你。”
然後發狂一般,用另一隻手不斷揮掌拍擊在怪物身上。
想要從怪物身上掙脫出去。
在這樣下去,他那條手臂非廢掉不可。
但是不到關鍵時刻,他不想斷臂求生。
我的至強一劍轟擊在無頭怪物的後背上。
頓時強大的力道,將無頭怪物的身體轟擊的一個踉蹌。
張賀順勢猛的起身,雙腳不斷踢在怪物身上,儘管雙腿被強大的力道震的生疼,也沒有停下來。
終於,怪物鬆開了手,張賀順勢快速後退。
停留在不遠處。
就剛剛一瞬間,他已經全身是汗。
麵對這怪物的時候,不知為何,他恐懼無比。
這是源自心靈深處的恐懼。
不止是他,就是我也是如此。
張賀殘忍的看著怪物,但是一時間不敢上前。
我看向張賀的手臂,隻見他剛剛被怪物抓住的手臂,已經如同枯木一般,廢掉了。
不過張賀臉上並沒有心痛和惋惜。
下一刻,無數灰色煞氣從張賀體內湧出,將被廢掉的手臂覆蓋。
片刻之後,灰色煞氣消失,張賀的手臂再次完好無損。
張賀冷笑道:“隻要手臂還和我的身體連接在一起,我就能讓他恢複如初。”
這怪物似乎沒有靈魂。
不過他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最後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他身體裡發出,尖銳而刺耳:“殺”
隨著這個字一出口,重重砸入地底的黑色古鐘迅速衝了出來。
此時黑色古鐘似乎變大了一圈。
被怪物到手抓在手中,他沒有選擇張賀,而是向我殺了過來。
我瞬間驚懼,收起手中長劍,伸手一招,將文王八卦鏡召到了手中,同時拿出了九龍遲。
麵對這種怪物,還是這兩樣法器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災星在我腦海中說道:“小心,這怪物可能是感應到了你第三煞目中蘊含的可怕煞氣,所以盯上了你。”
我一連打出九道紅蓮業火,赤紅色的火焰化作九條火龍,呼嘯著衝向怪物。
可怕的高溫似要焚燒掉世間一切。
我一邊進攻,一邊問道:“這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災星說道:“這應該是已經死去的血魔屍體,他的兵器不是一件古鐘嗎?曾經你們人間有一個邪門道士的兵器就是古鐘,最後入魔,變成了血魔真身。想入地府,進幽冥,結果被輪轉王給殺死了。”
“這屍體應該就是他的,無心母神用秘法鎖住了他屍體中的魔氣不外泄,留住了他的戰鬥本能,把他當成一件兵器來使用。”
“原來如此。”
真正的血魔真身,那他活著的時候,一定比魔刀老祖和無心大師都要強。
難怪我們會感覺到恐懼。
怪物凶悍無比,揮動古鐘,不斷砸下,將我打出的九條火龍儘數擊散。
然後將古鐘脫手向我打出。
刺耳的破空聲響起,古鐘散發著黑氣,呼嘯著朝我衝了過來。
我將文王八卦鏡擋在胸前,一團盛烈的金色光束出現,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金色光束雖然定住了衝過來的古鐘,但是我自己卻接連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時候血魔已經衝殺了過來,順手拿起被定住的古鐘,猛的向前砸了下來。
文王八卦鏡發出的光束竟然被砸的明滅不定,差點熄滅,同時我也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渾身巨震,五臟六腑都一陣翻騰。
血魔沒有停留,再次殺了過來。
浩蕩出的煞氣,恐怖無邊。
我迅速催動文王八卦鏡,口中誦念道:“太公在此,百無禁忌。”
大股的靈力被我灌注到了坤卦所在的方位中。
霎時間一團白色光芒亮了起來,八個大字快速飛了出來。
我現在實力大增,施展起太公禁咒的威力也更大了。
每一個大字上都蘊含著盛烈的光芒,出現之後快速朝著血魔殺了過去。
血魔感覺到了威力,輪起古鐘就砸了過來,魔氣浩蕩而出,和八個神聖的大字碰撞在一起。
和魔氣相遇,太公禁咒的威力再次被激發了出來。
太公禁咒本就是一切邪祟的克星,血魔也不例外。
八個大字接連轟擊在古鐘上,不斷發出“轟,轟,轟”的聲音。
同時血魔也在後退。
這敏銳的戰機被張賀快速捕捉,吼道:“我就不信,我的極道邪法傷不到你。”
強大的灰氣從張賀身上騰起,張賀整個人如炮彈一般重重的砸向血魔。
全身都被可怕的灰色氣息包裹著,在接近血魔的時候,張賀大吼道:“剝皮手。”
一道掌影浩蕩而出,衝向後退的血魔,重重的打在其背上。
這一次血魔身上的魔氣儘數炸開,露出其覆蓋下的身軀,全身儘數鮮豔如血。
血色皮膚在張賀這一掌之下也和身體脫離了下來。
但是張賀還沒來得及高興,血魔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掄起古鐘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