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坐在皇家飯店窗口的四人,有三人都在進攻周蒼海。
他們滿臉絡腮胡,比島國人要高上一些,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認出來。
周蒼海一邊打,一邊罵盤坐在風水法陣前的那人,想要引他來攻擊自己。
“喂,前麵那個老不死的,我奉勸你還是彆坐在那裡了,還是滾回屎堆裡去吧,那裡才是你的家。”
“還有你家戶口本翻開就是動物百科。”
“你個有媽生沒媽教的東西,跑到我華夏來乾壞事,遲早要死絕。”
另外三個絡腮胡子的情緒異常的激動,嘴裡不時蹦出憤怒的咒罵:
“八嘎。”
“該死的混蛋住口啊,不要罵我們的媽媽。”
看來這四人也是島國人,還是同胞兄弟。
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個島國武士。
這些島國武士的修為都不低,比普通的陰陽先生要強太多了,刀氣斬在地麵上,便出現一條巨大的裂縫。
還有人養的有鬼,背後生長出一條鬼手,不斷抓向周蒼海。
那三個絡腮胡子從三個方位,猛的一掌拍向周蒼海,封住了他所有退路。
危急關頭,周蒼海頭頂的白蓮垂落下絲絲霧氣,護住了己身,擋住了那三人的三掌。
其中一個絡腮胡子咒罵道:“你個混蛋,去死。”
三人一擊之後,圍著周蒼海其餘的人紛紛一躍而起,全都將武士刀高高舉起。
十幾把五十刀朝著周蒼海的白蓮斬去。
周蒼海頓時一驚,剛才三人的掌力已經讓他難以招架。
再加上現在的十幾個人的聯手一擊,散發出來的威勢,更是讓他恐懼。
周蒼海使出渾身解數,全力催動白蓮。
頓時白蓮不斷綻放,釋放出一道道白色光芒。
這些白色光芒猶如仙光一般,散開成一縷縷,攻向了那十幾個島國武士。
周蒼海這招看著挺唬人的,但是應該不是那十幾個島國武士的對手。
我一個閃身出現在一個絡腮胡子身後,舉起長劍就朝著他的後背心刺了過去。
那人已經感覺到了危機,連忙回過頭來,同時另外一隻手掌凝聚氣場,猛的拍向我的長劍。
不過,他的肉掌怎麼可能擋住我的鋼劍。
噗嗤一聲,長劍瞬間洞穿了他的手掌,連帶著心口都被刺穿了。
他原本怒目圓睜,但在我的長劍刺入他心口的刹那,眼神中的生機便快速消退。
我全力攪動就在他身體內的長劍,氣場震動,直接將他體內的靈魂也一起給消滅了。
殺死了這人,我聽到了兩聲淒厲的嚎叫,在我身邊不遠處響起:
“四弟!”
“四弟!”
我殺死的竟然是他們四人中的老四。
我沒有停留,知道另外兩人已經有所警覺,想要一擊殺死他們基本不太可能。
所以我直接朝著那十幾個島國武士殺了過去。
我出劍極為迅速,如同黑夜中的幾道寒光。
轉眼間,三個島國武士的人頭,在我長劍斬動下人首分離。
“砰”
“砰”
“砰”
三顆人頭如西瓜一般,先後落在地上,隨後是他們的身子也快速落地。
那十幾個島國武士看到我眨眼間就連殺四人,頓時心驚。
將原本攻向周蒼海的攻擊,連忙取消,將武士刀橫在胸前,防備著我的偷襲。
“轟。”
周蒼海的白蓮震動出一股極其強大的炁場,將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震退了出去。
我看著周蒼海說道:“你沒事吧?”
周蒼海呼吸有些急促,說道:“我沒事,重要的是殺了那個老家夥,不然這裡的風水陣法可能不保。”
我說道:“交給我。”
說完,我緩慢的朝著盤坐在風水法陣前麵的那個身影走去。
而在我身後,那些島國武士連忙朝著死去的那個絡腮胡子走去。
口中叫道:“水穀四郎先生?”
“水穀四郎先生?”
關心的聲音接連響起,但是水穀四郎那個老家夥,已經被我連靈魂都給消滅了。
他們再怎麼叫也不可能叫醒了。
可憐那三個被我殺死的島國武士,孤零零的屍體躺在那裡,根本無人關心。
有一個島國武士問道:“水穀三郎先生,水穀四郎先生還能複活嗎?”
這時,水穀三郎的手在虛空中一招。
但卻好像抓空了一般,直接怔在了原地,然後眼神中露出了一抹惶恐,然後便是極致的憤怒,滿臉猙獰的吼道:
“那個小子,他竟然連四弟的靈魂都消滅了。”
聽到這話,水穀二郎怒聲道:“什麼!他怎麼敢如此殘忍。”
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揮動長劍朝著風水法陣前的那人殺了過去。
寒冰長劍綻放出璀璨光華,想要將那人一擊斃命。
他身邊沒有任何守衛,他也明顯察覺到了我的攻擊。
但卻沒有任何回身抵擋的意思。
我猜想,他可能已經到了破壞風水法陣的關鍵時期,這樣最好,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消滅。
隨即,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猛的朝著他的後腦勺刺了過去。
就在長劍距離他還有一米遠的時候。
他後腦勺上亮起一團黑光。
“轟。”
我的長劍轟擊在黑光上,頓時一股強大的炁場散開。
那黑光極為強橫,我的全力一擊,竟日被他擋住了。
眼前這人是那四人中的老大。
水穀四郎,水穀三郎,水穀二郎,那麼這家夥應該叫水穀一郎了。
難怪沒人來守護他,原來是根本不需要。
水穀一郎回頭,他手上掐著神秘印訣,猙獰的看著我。
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音,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因此眼神中全是對我的恨意。
水穀一郎說道:“陳一,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他說出了我的名字,這並不讓我意外,因為在黃家飯店的時候,這家夥就曾暗中對我露出了殺意。
不過,我還是問道:“你認得我?”
水穀一郎冷笑道:“何止認識,簡直想將你碎屍萬段。”
“我們有什麼仇怨?我不記得我得罪過你?”
水穀一郎一邊變換著手中的印訣,一邊說道:“你殺了我最得意的弟子,還說沒仇怨嗎?”
“你的弟子?是誰?”我疑惑的問道
水穀一郎說道:“當然是玲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