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
#權至龍轉發
#年歌夫婦
#艾琳支持權至龍
#警方稱權至龍將於下月初進行檢測
#權至龍我沒有吸du的事實
#權至龍主動提出接受檢測
#權至龍案件負責人休假
……
安雲熹一條ins引爆了網絡,在權至龍還沒有被首爾這邊傳喚之前,敢這樣做、真這樣做的隻有她。
而最適合發的,也是她。
【gd的案子有任何不好的地方,艾琳就會被一起釘在恥辱柱上,她是多有自信?】
【艾琳·安,我麻煩你清醒一點,當初戀愛結婚的時候你說不會放棄事業,你現在這樣做難道不是不把自己的事業當回事嗎?】
【相信艾琳吧,檢測結果既然沒問題,那就沒事。】
【她就算不發也早就被你們有些人綁上去了。】
【其實不是很意外艾琳這樣做,平時能感覺到這位的性格,當然也沒有關係,以她的能力,除非她自己不想工作了,否則沒有什麼能影響她的成績。】
【發了才是她的風格,一直都這樣,為了工作不顧身體,對親近的人也總是掏心掏肺,即便輿論再大的風暴,她都站得筆直。】
【那隻是華國的檢測,你自己問問H國人他們相信他們官方的調查機構嗎?萬一gd搞不定這件事,他們絕對會一起進負麵旋渦。】
【那又怎樣,乾就完了,臟水彆想潑安安身上。】
【賈迪和夏葉西彤點讚了......果然是三十年的感情。】
【艾琳這樣異常堅定地站在gd身邊,他應該會很安心。】
【是挺冒險的舉動啊。】
【既然華國檢測沒問題的話,艾琳這樣發也情有可原,現在gd的情況很危險,多拖一天,他就要晚一天能完全證明自己清白。】
“檢測結果沒問題,我這樣發也沒問題啊。”
明明還帶著哭腔,但還是說得傲嬌且堅定。
權至龍看著她,抿了抿嘴巴。
安雲熹隻歪頭笑著,眼眶還帶著些水腫,鼻頭也紅紅的——剛剛在衛生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被雨淋過的布偶貓。
眼睛裡是眼淚過去後的水潤,帶著最讓人安心的笑。
隻是權至龍的心卻帶著手指都在顫抖,他看了她很久,眼球微微轉動著,而後,將人再次緊緊擁進懷裡——
好像有她在,所有的不安全就會全部消失。
漂泊的海浪總有平靜的歸處。
明明是自己抱著她,卻好像在被她擁抱著。
權至龍低頭埋進她的後頸,眼淚倏然落下——
這一刻他無比清楚地知道,她會第一個站在他身邊,牽住他的手。
他無法說明在會議室看到金亨利手機上她帶著tag明晃晃發出的那條ins時心裡是如何的狂風暴雨。
他害怕傷害她,卻又期待著她握住他的手。
權至龍的指節用力到發白,深深吸氣,交織的情緒壓得人呼吸困難。
安雲熹感覺到他顫抖起伏的胸膛和耳邊濕重的呼吸,閉上眼睛,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眼淚在眼角落下。
呐,不論是什麼,我們一起麵對。
權至龍站在廚房裡,把煮好的雞蛋放進冰水,又仔細剝好放進小碗。
他端著碗回了臥室,安雲熹正坐在床頭抱著eumbu摸摸。
權至龍單腿跪上床,開了床頭的閱讀燈,把床幔綁緊一點,露出更多的光線。
“來,滾一滾。”
安雲熹抱著eumbu,順著他托在下巴上的手抬頭閉上眼睛。
權至龍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拿著煮雞蛋,餘光看到跟安雲熹一起同步抬頭的eumbu,忍不住彎腰親了下他的“小貓”。
安雲熹張嘴就要咬,她好像小心翼翼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眼裡是笑:“我以為是雞蛋先生~”
權至龍跪在她麵前,忍不住挑眉歪頭笑出來,護著她的後頸湊近:“看到是我很失望?嗯?”
安雲熹沒說話,被子裡的腿動了動,撐起一點,仰頭親在他嘴巴上。
“不失望啊,你比蛋白嫩。”
嘴巴濕潤又柔軟,略高的溫度是廝磨的醉意。
權至龍深吸一口氣,抱著她坐穩,一刻不耽誤地拿起雞蛋開始給她滾眼睛。
知道她是故意的,也是在故意開玩笑逗他放鬆,但是······
權至龍滾好雞蛋放回碗裡,回身把碗放到床頭跪上,抱起eumbu放到了臥室外麵。
半夜,安雲熹在睡夢中動了動,權至龍醒了過來。
她似乎隻是想翻身,也沒有醒,隻是拱拱挪挪地翻身。
權至龍撐著胳膊看她翻過去,嘴角揚了揚,理了下被子,從後麵又慢慢抱住她。
好像外麵亂成什麼樣子,他們的小窩裡隻有溫情。
權至龍貼在她背後,熟悉的體溫和味道是最好的助眠。
黎明時分,權至龍半夢半醒間摸不到人,猛然驚醒。
“星……”
權至龍撐著上身轉頭。
可能是熱了,安雲熹側臥在靠邊的位置,睡得還安然。
權至龍伸腳踢了踢被子,把被尾踢鬆,踢開了一點縫隙,又慢慢從後麵抱上她。
他低頭埋在她頸後深嗅著,輕握住她搭在外麵的小臂,環抱住。
她呼吸均勻,在他懷裡身體輕輕起伏著。
權至龍看著她,指肚慢慢在她腕間摩挲著,又低頭抵在她身後,下巴蹭過睡裙的領邊,吻在她後頸,待了一會才迷迷糊糊又閉上眼睛。
等待調查的日子過得很慢。
安雲熹早上醒來總是會把權至龍也一起弄醒——
他總是抱著她,或者側臥著圈在懷裡,或者靠在她肩頭握著她的手。
她一動,他就會跟著醒。
“睡醒了?再躺會兒……”
權至龍側頭親了下安雲熹的臉,把人又往懷裡團了團。
安雲熹動了動,他稍微敞開一點環抱,將側過來的人抱進懷裡,連腿也夾好。
安雲熹仰頭窩在他懷裡,眼睛朦朧。
“今天要出門嗎……”
“嗯呢,跟律師約了十點,不急,還早。”
“好……”
時間進入十一月。
粉絲們一直堅持在各大網站上做澄清工作:雖然警方一開始就表明了gd與某演員和有關娛樂場所女室長的案件無關,但無論是營銷號、黑粉還是人雲亦雲的路人,一直在混淆二者,並持續空口鑒du。
華國警方的檢測結果被一次次轉載、標注。
【至龍啊,不要擔心,在調查機關調查前,我們一定能抗住的。】
【再說一次,警方一開始就說了,權至龍的案子與某演員的案子無關,無關,無關!】
【說真的,要是在華國,有啥事兒馬上就會被拘留了,華國能當天檢測第二天出結果,請問首爾在乾什麼啊?】
【哈哈,負責調查的人還休假了呢~】
【gd申請了主動調查,也要拖好多天才行,到底什麼時候能去警局啊?】
【聽說就這兩天了。】
6日,H國警方表示目前還沒有收到對權某的手機和頭發、小便等的搜查令,因為權某決定在沒有被傳喚的情況下主動出席調查,所以打算先聽取他的陳述。
“估計時間不會短,放心吧,調查結束我就馬上回來啦。”
權至龍站在門廳,手扶上安雲熹的腰,她在給他整理襯衫的領子,之後他又低頭配合她整理頭發。
安雲熹呼了一口氣,笑著摸了摸他西裝的翻領:“嗯!等你回來!”
外麵的天有些烏雲,去警署的路上,雨絲飄落在窗戶。
權至龍抱著安雲熹的玩偶坐在後座,轉頭看向窗外。
警局門口是早已部署好的負責現場秩序的機動隊,記者和攝像機層層疊疊、密密麻麻。
車子緩緩駛入、停穩,權至龍把安雲熹在家裡經常抱著的那隻毛絨熊放在旁邊的座位上,理了理安雲熹給它穿上的小西裝,彎起嘴角。
隨後他推門下車,嘴角也隨之落平。
麵對記者的詢問,權至龍很淡然:
“我與du品犯罪相關不是事實,是為了揭露真相所以才在這裡,口說無憑,不如儘快調查出來。”
記者:“染發或者漂色有做過嗎?”
“從沒做過。”
“站在你本人的立場上,會認為警察這樣的調查是無禮的嗎?”
權至龍壓著氣:“等著看(調查結果)吧。”
“你與娛樂場所室長以及醫生有關聯嗎?”
權至龍否認得堅定,轉頭看向記者:“沒有,我可以先去接受調查嗎?”
“有什麼話想對粉絲說嗎?”
“彆太擔心,調查完我就回來。”
說完,他邁步走進警署,現場的閃光燈似乎要把雨後空氣裡的濕潤灼燒乾淨,無數視線被切斷在警署大門外。
安雲熹坐在客廳,移動桌板上是放著直播的平板。
她緊緊盯著屏幕,忍不住扣著桌邊深呼吸:
拜托,拜托請一定要順利。
四個小時後,權至龍結束了調查,主張無嫌疑的立場從一而終:
“簡易試劑檢測結果陰性,我也緊急要求了精密檢測,希望調查機關能夠通過準確迅速的調查儘快給出結果,能儘快出來的話就好了。”
完全堂堂正正的態度,記者問到四個小時調查時還開玩笑說“笑著笑著就結束了”,最後的態度也十分堅定——
“在不清楚的狀況下,我也會為了去聽、去確認而站出來,警察也是,以我的陳述為基礎再進行調查,更加詳細的內容現在還不清楚,各個部門能繼續儘快檢查就好了,希望儘快發表調查結果。”
他鞠躬,隨後走下台階回到車內,離開警局。
權至龍剛從電梯出來,就看到家裡的大門大開著,安雲熹站在門口,腳邊是三隻貓貓。
看到他,她跨出門,笑著張開了手臂;
“歡迎回家——”
權至龍跑快一步,緊緊抱住:“我回來了——”
讓你,擔心了。
他低頭,深深抵近,眼眶微熱。
華國當場檢測排除嫌疑,迅速回國要求主動檢測,簡易試劑結果陰性,四小時調查未有定論,在全身脫發質疑後又用事實迅速回擊……
每一步都是有力的聲明。
網絡的聲音與上個月新聞剛出現時鋪天蓋地的“塌房”幾乎相反了,gd的所有舉動都在向所有人大聲呼喊:他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由於整個H國隻有20個人、首爾隻有15個人能做精密藥檢,結果隻能月中才能拿到。
權至龍決定先接受采訪。
直播采訪前一天,安雲熹還在跟李蘇珍通話。
除了安雲淨,許聖赫、李蘇珍也都在接到信息的第一時間聯係了她。
“謝謝你,蘇珍。”
“跟我就不要客氣啦,還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儘管說。”
因為是很嚴肅的調查,安雲熹跟朋友聯係的目的也隻是為了排除一切乾擾調查的因素,以及為之後的公關做些準備。
李蘇珍很清楚,所以覺得這些都是舉手之勞,不算什麼。
安雲熹笑著點頭:“好。”
權至龍坐在客廳看著正在跟朋友通電話的安雲熹,像是迷了眼睛一樣低頭眨了眨眼。
他吸了吸鼻子,彎腰抱著eumbu,碰上它的小腦袋。
第二天的直播室裡,權至龍穿著駝色的毛衫,頭發打理得整齊,沒有任何的造型或是妝造。
“和涉案的娛樂場所女室長、毒品供應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首先再強調一遍,關於這次毒品犯罪嫌疑,我被懷疑的所有內容,都和事實無關,我可以這麼說。”
“對於毒品供應醫生涉嫌給你提供毒品的報道,你的立場是?”
“關於他的陳述,我沒什麼可說的。但我從沒有接受過他的治療,也不知道那個醫生是誰,反而我也很想知道是誰。”
舊傷的診治不是在華國就是在首爾的默安醫院,入伍前就沒有去過醫療美容室,唯一跟美容有關的還是跟安雲熹一起去做護膚,更不存在醫生這些。
“娛樂場所女室長主張在去過的娛樂場所衛生間裡發現了可疑的包裝紙?”
“我無從解釋。我也是通過媒體和新聞內容才知道。”
他跟安雲熹一起找了一晚上,才確定了曾經去過兩個不是認識的人經營的場所。
根據金亨利的消息,他們覺得是其中的一家。
但是根據調查時他準確知道的那個娛樂場所的名字和地點,就真的沒有去過了。
權至龍當然沒有得到女室長的具體個人信息,警方隻是跟他說了一些調查情況,請他進一步說明。
這裡麵疑問太多。
權至龍不禁發問:“女室長是誰?她關於我的行為的描述是否屬實呢?因為據我所知她還有毒品前科,而且隻有她一個人單方麵的證詞,她的陳述到底是否可信,其實我覺得非常值得懷疑。”
就這樣一句跟du品都扯不上直接因果關係的所謂證詞,實在是……
也因為這個人的這句證詞,他被調查,安雲熹也因此被一次次中傷。
他們的感情被質疑,因為現在輿論環境中的對立,安雲熹被嘲諷得尖利。
她維護他被嘲諷洗地,因為這所謂的娛樂場所女室長相關,被賦予所謂“可憐”實則幸災樂禍的攻擊。
本來,本來就已經為警方對他的立案和涉
質疑心痛不已。
權至龍忍不住握緊了手。
那些曾經的瞬間,在新聞之後,就會變成所謂的“證據”,他的小動作也好,他們之間的互動也好。
評論區是兩級反轉的,有些人是“預言家”和“當代福爾摩斯”的。
記者也提到了這些:
“有人這樣說,即使在現在的節目中,也能看到你輕微的身體運動還有頸部運動,身體這樣過度多動,以及說比較長的話的時候會出現停頓或脫節、詞不達意,有人據此懷疑是不是吸毒du了,對此你怎麼看?”
權至龍緩了緩,說道:“由於我的職業特性,在公共視野展現出的樣子,和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在日常生活中的樣子都是不一樣的,並不是隻能這樣或那樣。”
被判斷本身是作為藝人當然要承受的部分,公眾人物必然要在隱私和言論自由上讓渡。
但是——
“對於與這次毒品事件相關的牽連,說實話我很傷心。”
所有的地方都被放大,惡意曲解。
雖然,雖然經曆過很多很多,被請願自殺也好,被各種攻擊也罷,但是,果然還是一時間無法立刻消化。
權至龍抿了下嘴巴:“再說明一下的話,我從6歲就開始作為童星生活,到今年為止在演藝圈已經生活了30年,不管怎麼說,因為跳舞時間很長,身體比一般人稍微柔軟一些。
“而且從某個瞬間開始,因為經常會誤傳我說的話,所以我說話的語氣也是,自從有了影響力之後,就變得小心翼翼了,說話的時候也很有負擔感。
“因為每一句話都要負責任地說出來,不是被外界強迫、而是被自我強迫的觀念所折磨,不管說什麼話的時候,都會思考地更久一些,想要更慎重一點。回溯記憶的話,在思考的過程中,那個中間的時間就會顯得很長。
“其實對於通過媒體或者其他方麵接觸我的人來說,真的很真心地,哪怕是最瑣碎最細小的提問,為了誠懇地回答那些問題,在慎重考慮的過程中就會有那些看起來木訥或者脫節的表現。這點如果我能改正的話,應該會努力改掉的。
“但是我覺得,至少這十多年來,我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也是有我自己的信念的,會思考自己的想法,有時候會苦惱很多,因為不想說空話。”
他說得無比認真,表達得緩慢而清晰,停頓過後又補充:
“很抱歉,因為這些,不隻是這些,還有其他的事情,牽連到了我身邊的人。”
雖然並非是他的過錯,但看到那些評論,那些攻擊……
上一次,他赤腳站在露台的牆內,聽著安雲熹偷偷在露台上哭。
這一次,她緊緊抱著他,眼淚止不住地流:“可是我很心疼,什麼都沒關係,但是oppa,我很心疼你”。
她哭著問為什麼,他也沒有辦法回答。
權至龍忍不住抬了下眼睛,眼眶裡波光閃過。
家人,一直在奮力為他證明的粉絲,朋友……
“請耐心等待最後的結果,會好好向大家給出一個交代。”
最後,他跟表達感謝接受采訪的記者深深鞠躬:“我更感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