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
林閃閃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沒有資格這麼說,於是改口繼續道:
“安秘書她做的確實有些過分。”
她對徐洛欣很是感同身受。
王凱卻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安妮也是為了公司好,彆把她說得那麼邪惡。”
徐洛欣跟林閃閃同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徐洛欣不滿地嘟囔道:
“老板,您就偏心安妮吧。”
說完,徐洛欣轉身便走,高跟鞋踩到地麵上的聲音,明顯聽得出有些生氣。
王凱看著徐洛欣遠去的背影,嘴角掛著笑容,也邁步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直到王凱消失在林閃閃的視野後,她才反應過來,剛才她的男朋友,好像沒有答應她晚上看電影的邀約。
回到辦公室,顧念情給王凱泡了一杯咖啡。
聞著來自南美的咖啡豆香氣,王凱很是想念。
酒店裡的咖啡味道很一般,真的比不上顧念情親手磨出來的咖啡,不僅是咖啡豆品質的差彆,手藝也是關鍵。
“禮物都送出去了嗎?”
“沒呢,隻送了一個鹿小滿,其他人的這兩天就會送。”
“囑咐了嗎?”
“沒有特意囑咐,我隻是跟她說,我隻給她買了禮物,讓她彆說出去。”
“嗯,很好。”
王凱抿了一口咖啡,用戲謔地眼神看向顧念情。
“可以,你也學會忽悠人了。”
顧念情嘴角掛笑,不甘示弱地回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您,學會忽悠沒什麼難的。”
“哈哈哈哈!”
顧念情的話逗笑了王凱,顧念情也跟著笑出了聲。
正當倆人互相開著玩笑時,安妮出現在了門口。
見王凱跟顧念情有說有笑的,她敲了敲門。
顧念情回頭見是安妮,笑著打招呼。
“安妮,早上好。”
“早上好。”
安妮也回以熱情的微笑。
經過昨天那頓飯,安妮跟顧念情的關係早已親近了許多,打招呼的笑容也沒有了之前那麼客氣了。
顧念情知道安妮要找老板談工作,於是轉頭對王凱道:
“老板,我出去了,您有事叫我。”
王凱點了點頭,顧念情邁步往外走,路過安妮的時候,她還很親熱的伸出手抓握了一下安妮的手,隨後走出了辦公室,關上了門。
安妮則走到王凱辦公桌前,將手中的文件夾遞了過去。
“老板,買樓的事情,今天是最後的談判,你跟我一起去吧。”
“哦?”
買辦公樓的事情,自打交給安妮之後,王凱就沒怎麼過問。
現在終於快要談好了,王凱對此很感興趣。
他拿起文件,仔細看了一遍安妮起草的購房合同,很是滿意。
安妮很得力,把買房之後所有可能的隱患都寫到了合同裡,避免以後產生紛爭無法分辨雙方對錯。
王凱再抬頭看向安妮,那驕傲著的、掌控一切的眼神,讓王凱很是著迷。
昨天在彆墅裡,雖然安妮拿了各種彙報材料,但王凱卻根本沒顧得上聽,隻顧著享受跟安妮獨處的時光。
也正因為如此,也正好讓王凱跟安妮公私分明,在家談感情,在公司談工作,互不乾擾。
王凱將文件遞回給安妮。
“很好,咱們什麼時候去?”
“一會兒就走吧,我跟他們約好十點半。”
“嗯,等我喝完咖啡,咱們就出發。”
“好。”
安妮說完,轉身便要走,王凱喊住了她。
“你就這麼走了?”
安妮挑眉回頭,問道:
“老板,你還有事兒?”
王凱指了指自己的臉蛋,笑道:
“不親我一下再走嗎?”
安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早上倆人從一個被窩裡鑽出來,一起穿衣,一起洗漱,隻不過是安妮比他早走二十分鐘而已。
況且,安妮走之前,已經親過了王凱。
怎麼,還沒親夠?
安妮無語地指了指王凱對麵的那扇玻璃牆,簾子沒拉,王凱跟安妮的動靜,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你要是不怕員工們看到,我可以親你。”
王凱看了看玻璃牆,失望的輕歎一聲。
他此刻真的很想快點兒把新辦公樓買下,搬進新的辦公室。
那樣的話,他就不擔心彆人會看到些什麼了。
“你走吧,九點半準時出發。”
“好。”
安妮跟王凱開車來到約定的茶館,錢仁東早就等候多時。
“喲,幾天不見,你越發的像個人了。”
或許是因為天天被美女滋潤著,王凱的狀態比起之前明顯好得多,一副春風滿麵的模樣,讓錢仁東很是羨慕。
王凱知道自己的好哥們在調侃,也回懟道:
“你也不賴啊,高級西服也穿上了,挺像那麼回事兒的,不過氣質還是差點兒,有個詞兒就是形容你這個狀態,叫做什麼來著?”
錢仁東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什麼?”
一旁的安妮沒憋住,輕笑一聲道:
“沐猴而冠。”
“哈哈哈哈哈。”
王凱頓時發出爆笑,錢仁東則頓時氣得捶了王凱一拳頭。
“滾!”
接著他看向配合默契的倆人,歎道:
“你們不愧是兩口子啊,配合真默契。”
聽到這話,王凱跟安妮相視一笑。
“好了,彆瞎聊了,你們老板來了嗎?”
“來了,我帶你們進去。”
錢仁東隨後帶著王凱倆人走進一個包間。
包間裡,有一個很大的茶台,中間是一個穿著旗袍的美女茶藝師,她坐在半人高的椅子上,給兩邊的客人煮著茶。
一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看上去有個五十多歲,身旁則跟了一個年輕的西裝男人。
錢仁東上前介紹道:
“這是我們徐建年,徐大哥,房子的主人...這是王總。”
王凱跟徐建年握了握手,客套了幾句後,便各自坐到了沙發上。
王凱開門見山道:
“我聽我的秘書說,合同大部分細節已經談妥了,隻有最後一部分小細節還需要咱倆當麵談,所以,徐大哥的意思是?”
徐建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道:
“是這樣的,老弟,我當初買這棟樓的時候,我可是投入了不少,現在這個價格,我覺得有些低了。”
聽到這話,安妮跟錢仁東同時一怔。
價格早就談好了,這徐建年怎麼突然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