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斯基家族以基爾.拉夫斯基為首,彆墅在赫爾城海邊兒,包括一個麵積很大的沙灘都是他的。
因為地理位置,又有一個小型港口,基爾就把這裡作為了家族總部。
阿廖沙給江森看地圖,劃出拉夫斯基家族的範圍。
“這裡,還有這裡都可以進去,隻是路口都會有人把手,兩邊都有一個酒吧都是他們開的。”阿廖沙點點地圖上的兩個點,是彆墅南北兩個方向不遠的地方。
西南靠海,江森指著東邊兒,“這裡呢?”
“這裡是一片草坪,過去就是這條公路,不管從草坪哪個地方過去都沒有任何遮擋。”阿廖沙答道,“麵積很大,就算有些樹木,也不算多,非常容易被發現。”
江森點點頭,看了眼時間,千麵還沒有任何消息。
阿廖沙說:“這裡每天都會有一輛車進出,是專門給彆墅送物資,再把彆墅垃圾帶出去。”
“是他們自己的?”
“不是,是這裡市政服務中心的!開車的和服務人員都是土耳其人。”
江森撓撓下巴,“這麼說的話,硬攻是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危險係數很大,誰都不知道他的彆墅有多少武裝人員和武器。彆墅很大,一共五層,每一層都有十幾個房間。”
韓三問道:“有圖紙嗎?”
阿廖沙看了他一眼,從旁邊文件堆裡又找出來一份遞過去。
韓三接過來,坐到旁邊沙發上看了起來。
這東西隻有進去後才有用,所以江森和王海洋都沒過去看,而是繼續研究地圖。
“海裡呢?”王海洋指著靠海那一麵問道,“這裡安保力量如何?”
阿廖沙頓了一下,“這裡……除了旁邊的碼頭,海裡應該隻有海水!不過,他的保鏢也會經常在海邊巡邏,防止遊客的船誤入。”
王海洋點點頭,“我覺得這裡倒是可以作為突破點。”
江森一點兒不懷疑王海洋的作戰能力,問道:“要是從這裡上去,就會直接麵對彆墅的火力,你有多大把握?”
王海洋的手指往側麵移動了一點兒,“這裡應該是礁石吧?”
阿廖沙說:“沒錯,這裡都是有棱有角的亂石堆,在岸邊都很難有人爬上去,從海裡的話就更困難了。”
王海洋說:“這些都不是問題,隻要有礁石掩護就可以了!如果你們要是從另一麵攻擊的話,就很難有人注意海上,到時候如果成功上岸,就可以對他們兩麵夾擊,順便也可以把他的碼頭毀掉,防止他狗急跳牆從海上逃跑!”
阿廖沙看向王海洋,神色古怪,又看向江森,“江,你確定他是體育生?”
王海洋:“……”一不小心就暴露了?
江森笑了,“我保證!”
“我看一點兒不像,倒是很像訓練有素的軍人,普通人是想不到這樣的策略的。”
“那你是真不了解我們華國人,尤其是男人,我們從小玩遊戲玩的都是抓壞蛋的遊戲,他一直都當指揮官。”
阿廖沙半信半疑,又看了王海洋一眼,繼續問江森:“那你呢?”
“我?我什麼?我也沒當過兵,做生意多好,誰去吃那個苦啊!”
“我的意思是,你也會想到這一點嗎?”
江森知道,阿廖沙心裡起疑了。
他真的很想問問陸解放,阿廖沙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麼問。
如果不知道,萬一被他知道了王海洋的身份,他會怎麼處理?
但是,陸解放不在,他隻能自己想理由。
“我的話,我可能不會想到這一點,但是有一點我想到了。”
“什麼?”
“炸掉他的碼頭,兩頭一堵,正麵跟他硬剛!”
“再或者!”韓三過來了,把圖紙疊好遞給阿廖沙,“想辦法混進去,給他們下藥!”
阿廖沙終於笑了,也徹底打消了眼底的疑慮。
“我真的搞不懂,你們,還有陸,都是如此優秀,一點兒不比那些軍人差!”
“那是你們沒有經曆過我們經曆過的苦難!要不然你們也會這樣的!”韓三說完來回看了看,“有沒有喝的?來了這麼半天了,一來就說正事,渴了!”
他也不等阿廖沙回答,已經看到旁邊有酒櫃,打開看了一圈兒,全是酒,又關上了。
阿廖沙已經讓人送咖啡過來了,看到韓三的樣子,無奈搖頭。
問道:“還需要什麼?”
“吃的有吧?來點兒宵夜吧!吃過睡覺,你們不困嗎?”
韓三這一招,也就是他用出來管用,換成彆人就顯得有些失禮了。
江森發現,阿廖沙現在似乎完全接受了韓三,對他有點兒像對卡琳娜一樣慣著了。
要喝的有喝的,要吃的有吃的。
正事也不談了,吃過後,他就立刻安排幾個人去房間睡覺去了。
房間就在剛剛說話的房間對麵。
隻不過韓三和王海洋都沒有去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全都擠進了江森的房間。
“你們不睡覺嗎?”江森問,“床太小,擠不下三個老爺們兒!”
“擠啥?”韓三說,“過來跟你說事兒的!”
江森看向王海洋,王海洋也說:“現在不說,等明天嗎?”
“行吧!你們自己找地方坐著,我去廁所!剛才就想去的,沒好意思說,憋死我了!”
海邊兒。
拉夫斯基家族彆墅,燈火通明,基爾也沒睡。
謝洛爾議員傷痕累累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我真的不想這樣的,基爾先生,這不是我的錯,是他們逼我的,真的,請相信我!”
“那些華國人乾的?”
“不是,是……我也不認識,當時燈很亮,他們都站在陰影裡,我根本看不到他們長什麼樣子!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
基爾是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者,全白的頭發,整齊地梳在腦後,他的身體微微朝前傾斜,胳膊撐在膝蓋上。
“可是,你卻出賣了我!來人,把他扔進海裡喂魚!”
前兩天一大早,彆墅保鏢就發現被打得遍體鱗傷、捆得像根棍兒似的謝洛爾議員,趕緊把人弄進去。
基爾很想從他嘴裡知道一些消息,無奈他昏迷著,隻好先叫來醫生給他治療。
他讓醫生想辦法把人弄醒,結果弄醒後,謝洛爾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就驚恐地大喊大叫起來:“我真的什麼都說了,都是拉夫斯基家族的人乾的,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基爾心裡一驚,剛要追問到底他跟什麼人說了什麼話,結果謝洛爾叫喊完後,腦袋一歪,又昏過去了。
醫生再想辦法,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他醒過來了。
直到今天,他終於醒了,就有了現在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