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幾個女孩一邊喝茶一邊在用眼神交流，耿麗萍和鹿子伊都給趙靜使眼色，意思很清楚，你跟他關係好，你來開口。
趙靜清了清嗓子，“淩雲，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
“我們有個同學，也想來跟我們一起乾。”
薑淩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保密是他再三強調的事情，現在那麼快就給她們透露出去了？
“你們告訴她現在做的事情了嗎？”
趙靜見薑淩雲臉色不愉，知道他生氣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隻是說在做操盤手，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上次我們把那個伍燕妮的事情寫成文章匿名在校內網說了。我們宿舍的土匪，就是那個胡菲菲，她說她實習的地方也是這樣，讓她們幾個年輕的女孩出去陪喝酒，給一千到三千不等。不用做其他事，隻是幫忙活躍氣氛，她已經去了兩次了。她覺得那些人快要向她下手了，於是就不敢去實習了。”
薑淩雲歎了口氣，“其實也不是所有的公司都會這樣。你們不必一竹竿打翻一船人，很多公司還是要麵子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不一定會用。”
他前世在投資公司乾過，有些女的放的開又想賺快錢，公司會經常帶她們出去見客戶，萬一看對眼了，對公司隻有好處沒壞處。但對一些安分守己的員工，即使很漂亮，他們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畢竟名聲還是要的，萬一名聲不好了，賺的那一點快錢也得不償失。
“可菲菲實習的那家公司就是伍燕妮那家公司。”
這個薑淩雲就不好說了，不過那個伍燕妮長的漂亮，那家公司是想把她拉下水，這樣能幫他們公司多賺錢。普通的女孩應該不至於吧？但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準呢？
“你們沒告訴她現在的工作內容吧？”
“沒有沒有，我們隻是說在幫人做操盤手，其他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她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
“菲菲的人品還是不錯的，她家也很窮，但一直都很潔身自好。平時也很好相處，人也不錯，沒有什麼壞習慣。阿萍，子伊都可以幫忙擔保。”
耿麗萍和鹿子伊連忙點頭道：“菲菲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行吧！那我就去見一下她，聊聊，合適就跟你們一起做事。”
一個人的人品如何？在平時是看不出來的。
下半年開始股市的大行情就要來了。薑淩雲想開一個投資公司，也需要自己的人。趙靜要留學，鹿子伊要繼續讀研，都幫不了他太久了。耿麗萍人還是不錯的，但一個人太少了，他還得再找人才行。
下午趙靜帶他去找胡菲菲，在路上的時候薑淩雲好奇的問：“胡菲菲外號怎麼叫土匪？是不是長的五大三粗，人也很醜？這樣的人應該很安全啊！”
趙靜哈哈大笑，“你見了她就知道了。至於她叫土匪的外號是因為大一時有人請我們去吃自助餐，她吃的好多，像個土匪一樣，把我們嚇壞了，都怕她把胃撐爆了。她說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那麼飽。加上她的名字叫胡菲菲，跟土匪諧音，就變成她的外號了。”
薑淩雲心想她的公司能把她帶出去見客戶，應該長的不差，要是長的像鳳姐，芙蓉姐姐，誰敢把她帶出去。
兩個人在一個證券營業廳旁邊的咖啡店等了一會，胡菲菲就來了。薑淩雲打量了一下，也就一米六左右，小巧玲瓏的，長的不錯，跟趙靜她們差不多。穿著職業裝，看上去還有些稚嫩，但有一種乾練的感覺。
趙靜給他們做了介紹，薑淩雲問了一些問題，胡菲菲都不卑不亢的回答了。
薑淩雲點點頭，覺得她還是不錯的。既然跟趙靜她們是同學，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時胡菲菲的手機響了，她抱歉地朝薑淩雲他們笑了笑，然後接了電話，說了幾句，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但最後一句還是讓薑淩警覺起來，她說的是一句投資界的暗語，意思是上鉤了。
薑淩雲繼續跟胡菲菲聊天，但沒有再說其他的。過了一會就告辭走了，胡菲菲臉上有些著急，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趙靜在旁邊也有些莫名其妙。
薑淩雲出來就開車走了，在路上轉了很久，見沒有人跟蹤，於是又開回了那家營業廳。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薑淩雲見趙靜很好奇的看著他，於是問道。
“你覺得土匪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等一會就知道了。我懷疑她應該給伍燕妮拉下水了。”
等了沒有多久，薑淩雲就看到胡菲菲下班出來了，有一輛車來接她，是一輛奔馳。
薑淩雲開車在後麵跟著，一直來到一個茶館，胡菲菲下了車走了進去。
等了有半個多小時，胡菲菲跟伍燕妮一起出來了。伍燕妮上了奔馳之後還搖下車窗來勸她，胡菲菲搖頭，說了幾句話，薑淩雲隔的遠沒有聽清。
等奔馳走遠了，胡菲菲去公交車站坐車，薑淩雲開車上前去攔住了她。
胡菲菲看著薑淩雲他們兩個人，心裡一陣驚慌，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阿靜，你們怎麼在這裡？”
“上車吧！我們送你。”
胡菲菲想了一下就上了薑淩雲的車。
薑淩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胡菲菲表麵上很平靜，過了一會說道：“是伍學姐讓我接近阿靜她們的，她想要知道阿靜她們現在在乾嘛？”
“你都跟她說了什麼？”
“我說今天跟你見麵了，她認識你，讓我再等等，看你還會不會聯係我，讓我摸清楚你們在乾什麼。”
看來伍燕妮對薑淩雲打她的那一巴掌怨恨很深。
“你剛才怎麼沒有跟她走？”
“她想讓我去陪客戶，我不肯。”
“她給了你什麼好處？”
“之前給了我五千塊錢，如果打探出來你們在乾什麼就再給我一萬。”
趙靜一直沒有說話，這時才說道：“你這是與虎謀皮，她的錢哪裡有那麼好掙。”
這麼多年的同學，她實在說不出狠話來，但為了一萬五就出賣同學，讓她對胡菲菲很失望。
胡菲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