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瀚原以為這鮮紅釉盤鑒定出來是假的之後,這東西便再也沒有任何的價值,可哪裡能夠想到,蘇思怡話鋒一轉,直接說出了這鮮紅釉盤其潛在的一個價值。
顧瀚對於古玩方麵並不了解,以前也不過是聽說過哪裡出土了什麼文物古玩,哪一個古玩後麵拍出了上億元的一個天價。
除了這些之外,也不過是看過兩本盜墓小說,裡麵稍稍提及了一下一些上了年份的物件罷了。
如今聽到蘇思怡說著眼前這個鮮紅釉盤雖然不是成化年製,不過很有可能是清朝康雍乾出品的物件,臉上那微微的落寞也是頓時消散一空。
“思怡,為什麼清康雍乾要仿製這些成化年製的瓷器?你剛剛還說甚至是官窯都進行仿製?”錢梓涵有些疑惑的問道。
“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成化的瓷器實在是太好,幾乎可以算是華夏那麼多年曆史裡麵,最為巔峰的技藝。因此也是深受追捧,哪怕是一些帝王權臣都對成化年製的瓷器大加的讚賞。
可成化年份的瓷器存世比較少,因此哪怕是一些帝王權臣也隻能進行仿製。
除此之外一些民間的作坊,為了賺錢,自然也是會仿製一些成化的瓷器。
彆以為隻有我們現在才有仿製盜版,在以前也是一樣有,尤其是那些古玩。”蘇思怡有條不紊的說著。
“那蘇小姐,這鮮紅釉盤倘若是確定是清朝康雍乾年代仿製的話,那能賣上多少錢?”顧瀚還是比較關心這鮮紅釉盤的一個價格,至於其來曆如何,說實話,顧瀚並沒有過分的在意。
說白了,顧瀚就是一個俗人,一個普通的漁民,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雅致去收藏古玩,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去古玩界進行揮霍。
“具體價格我也不知道,畢竟我爺爺是考古的,並不是盜墓的。對於這些古玩的話,一般都是會收起來放在博物館。
當然了,你想要售賣也是人之常情,哪怕是我,我也覺得賣了好一點。
畢竟這東西的年份有限,也不是正規成化年製的物件,並不算是特彆稀罕的東西。
如果你真的想要賣的話,我拍幾張照片,到時候幫你問一下。”蘇思怡看了眼顧瀚說道。
聽到蘇思怡這麼一說,顧瀚倒是覺得有些意外。顧瀚原本還以為蘇思怡會說這東西一定要捐出去,沒曾想倒也是讚同自己進行售賣。
其實也正如同蘇思怡說的一般,眼前的鮮紅釉盤雖然有一定的年份,可頂天了就是三百年罷了,並不是真切的大明成化年製的物件。這樣一來,鮮紅釉盤的價格也是大打折扣,一樣的,也沒有如同想象當中那麼的珍貴。
在偌大的華夏當中,可是留存著不少的清朝的瓷器,甚至是在國外可能比起華夏都要多上許多。
“那就麻煩蘇小姐您了,對了還有這個酒瓶子。”顧瀚連聲的說道。
“這個酒瓶子暫時來說看不出什麼端倪,主要是上麵的鐵鏽太厚實,被海水侵蝕的太過於嚴重,需要進行專業的處理之後,才能看清楚其原貌。現在這東西就跟一個鐵疙瘩一樣,什麼都看不出來。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這個酒瓶子我可以幫你帶去北大,北大考古係對於這些文物的修複,放眼全華夏也沒有一個機構比得上。
到時候也是能夠把酒瓶子給完全的修複,也能辨彆其年份真偽。
不過如果說這個酒瓶子跟那個鮮紅釉盤是同一個地方弄來的話,那除非是官窯,要不然價值就不會太高。”蘇思怡掃視了一眼桌上那個滿是厚厚鐵鏽的酒瓶子說道。
“我自然是相信蘇小姐您。”顧瀚連聲的說道。
心頭也是微微一驚,完全沒有想到蘇思怡僅僅是瞧了一眼,便已經猜測出了一個大致,看的出那酒瓶子是從海裡麵弄出來的。
“嗯,正好過些天我要回北大一趟,到時候我可以幫你順道把這東西給帶回去。”蘇思怡點了點頭說道。
“好咧。”顧瀚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顧瀚還是比較相信蘇思怡,倘若是不相信蘇思怡,顧瀚也不可能把蘇思怡給請來。其實相比起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什麼古玩鑒定專家來說,蘇思怡在顧瀚心中顯然還是要顯得更為的權威一些,彆說其爺爺還是華夏考古界的泰山北鬥。
東西還是暫時由顧瀚先收起來,蘇思怡也是拍了好幾張照片,那個酒瓶子則是等到蘇思怡準備去京都的時候,才會帶走。
兩件物品的鑒定,雖然並沒有完全的滿足顧瀚的幻想,不過整體來說還是比較的不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老物件,可以確定那艘破沉船上的東西,還是能夠賣上一些錢。
顧瀚向來都不是什麼過分貪心的主,這一次算是小小發了一筆橫財,無論是多少,顧瀚都是能夠接受。
“顧瀚,你說要帶我去看小虎鯨的,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蘇思怡見事情辦妥之後,也是眨巴著明亮的眼眸,盯著顧瀚說道。
從幾天前,顧瀚便已經答應了蘇思怡要帶著她去看那小虎鯨,隻不過這些天裡麵,事情還是有些多,這一拖再拖。如今見著顧瀚,蘇思怡自然也是想起了小虎鯨的事情。
“這不是這幾天正好忙所以才耽擱了,如果蘇小姐跟錢小姐今天有空的話,我倒是可以帶著大家夥去瞧瞧,不過要等到小林回來才行。
小林這一大早上就去了醫院,相信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顧瀚訕訕的撓了撓頭說道。
顧瀚可不敢獨自一人帶兩女出海,出海始終還是有一定的風險,尤其是無論是蘇思怡還是說錢梓涵的身份都相當的高。這要是一旦發生了什麼不測,顧瀚可擔不起這責任。
“爸爸,我也要去哦,要去看大大的金魚。”顧子婷奶聲奶氣的說著。
“妹妹,是大大的鯨魚,不是金魚。這不一樣,虎鯨可比金魚要好看多了。小叔,我也要去。”顧子毅連聲的說著。
“成,那都一起去吧,不過能不能看到我也不知道。”顧瀚倒也沒有沒有拒絕兩個小家夥,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