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島內有房子?(1 / 1)

小虎鯨所在的這一個海島,資源的豐富程度有些超乎了顧瀚的想象,甚至是比起之前待過的海膽島那也是一點都不差。

僅僅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兩人便已經收獲了不少的好東西,僅僅是雜色龍蝦就已經抓到了十三隻之多。

不過對於這麼一個海島的探索,還遠沒有結束,顧瀚跟林德義把船停好之後,也是朝著那一片僅有的沙灘遊去,沙灘的麵積並不大,也不過是數百米的小型沙灘。

沙灘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平整,時不時也是能夠看到一些礁石的存在。

兩人來到沙灘處,也是開始了簡單的探索,沿著海岸線前行。

“還不少沙白貝,一個個都有小孩子拳頭這麼大了。瀚哥,下一次我們把鉤耙帶上,來這裡挖沙白貝也是不錯的選擇。”林德義從沙灘當中挖出了一個沙白貝,樂嗬嗬的說著。

中間小的是白貝,其他都是沙白

“嗯,確實還真有不少的沙白貝,這東西可是比白蛤值錢許多。最為重要的還是這東西個頭大,隨便一個都有二三兩重。”顧瀚點了點頭說道。

沙白貝絕對算得上是好東西,其跟普通的白蛤不同,白蛤個頭偏小,隻比一個硬幣大不了多少,通體潔白。

可是沙白確要大上許多,殼麵上也是有著黃黑色的紋路,一些大的沙白貝更是能有著半斤的重量。

雖然兩者的味道極為的相似,甚至是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可是對於很多人來說,還是更熱衷於吃沙白貝。至於原因也相當的簡單,那便是沙白的肉大塊一些。

這不,僅僅是在這一小塊區域當中,顧瀚便已經掏了小半桶的沙白貝。最大的那個也是有著三兩的重量,拿在手中沉甸不已。

而就在這時候,林德義也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瀚哥,那有一塊石頭,石頭上麵好像有字。”林德義連聲的說道。

當聽到林德義這麼一說,顧瀚也是趕忙的朝著林德義所指的那塊石頭走了過去,隻見石頭上麵確實好像寫著一些字,隻不過由於年代久遠的關係,上麵的顏料已經脫落,隻看得清依稀的一些筆畫。

“救?救什麼?救我?救命嗎?”顧瀚疑惑的看著石頭上麵的斑駁的字說道。

“咳咳,瀚哥,好像除了這兩個詞之外,還能有什麼詞語?難不成誰閒著蛋疼在這裡寫救生圈?還是救護車這幾字?”林德義白了一眼顧瀚,似乎覺得顧瀚的這句話有點顯得智力低下的感覺。

“滾犢子,這附近也沒有人,並且這字應該是有些年代了?指不定在這林子裡麵,走,進林子裡麵瞧瞧,看看能夠發現一些東西。”顧瀚瞪了一眼林德義說道。

其實對於這些海島的林子,無論是顧瀚還是林德義,一般還是比較抗拒進入,畢竟這些地方常年沒有人跡,裡頭是什麼一個樣子誰也不清楚。

最為重要的還是,這些海島的野林子,可是有著不少的蛇蟲鼠蟻。雖然猛獸一般不會出現,可是各種毒蛇毒蟲還是會有著一些。

冒然進入的話,一旦被咬到,這山高水遠的地方,可沒有任何的救治條件。

“嗯。”林德義點了點頭。

“嗯什麼?先去船上把那長鉤還有砍刀給拿過來,要不然這密林進去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彆。”顧瀚拍了拍林德義的腦袋。

兩人準備妥當之後,也是開始朝著林子裡麵走去,一路上無數的藤蔓還有林木完全把兩人的視線給遮擋了起來。

甚至是林德義的手臂還被一些藤蔓上的尖刺給刮到,所幸並沒有什麼大礙。

手中的砍刀不停的揮動,遮擋在前方的那些藤蔓雜草也是被顧瀚給砍掉,而林德義也是沒有閒著,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長鉤,擊打著周遭。

正所謂打草驚蛇,為的就是把那些蛇給驚跑。

前進的速度並不快,兩人都明白這密林的凶險,這上百米的距離,硬生生的走了十來分鐘。

當穿越了眼前的雜草藤蔓之後,眼前豁然開朗,一小片空地也是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陽光灑下,映照在空地上,顯得格外明亮。周圍的樹木高大茂密,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綠色的天幕,將這片空地與外界隔絕開來。

而就在這麼一小片空地當中,一間尤為破敗的木屋也是赫然的出現,整個小木屋殘破不堪,周遭遍布蛛網,一些木頭已經徹底的腐朽,屋頂處更是完全的坍塌了下來,露出了裡麵的空洞和殘垣斷壁。

“有人住過?”林德義神色驚駭,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麼一間殘破的小木屋。

“嗯,不過看這情況,少說也是上百年前了。這要不是外麵的樹木擋著,風一吹就能倒下。”顧瀚一邊說著,也是朝著不遠處立著的一塊大石頭走去。

眼前的巨大石頭上麵,刻寫了不少字。眼前的這些字顯然是用刀稍稍刻寫過,儘管歲月的侵蝕讓它們有些模糊不清,但仍然可以辨認出來。

“田裕,字光恒。

濱海泉城人士,生於康熙十六年。少孤,事母孝。母亡,廬墓側,食不鹽酪,藉無茵席。

後流跡江南,初遇劉保兄,後與之駕船出海,攜兄弟三十餘眾。以劫富濟貧為己任,望拯救蒼生於危難之間。

於周遭闖下響亮名氣,吾與劉保兄亦被譽為六合二俠,以俠氣仗義聞名。六合幫幫眾盛時達兩百餘眾,船隻八艘。

於康熙四十三年,遇西洋惡賊與滿清惡賊共同截殺。

眾船毀,紅旗幫上百名幫眾損傷慘重,劉保兄亦是被殺。吾幸駕主船逃離至此,又遇咳血疾蔓延,船隻破損。

船沉,船上兄弟八人,或死於咳血疾,或死於重傷,唯獨我苟活於世。

今感時日將至,繼刻寫此碑。

康熙四十六年。

田裕絕筆。”顧瀚有條不紊的把石頭上麵的那依稀可見的字給完全的念了出來。

當看到這麼一塊石碑上麵刻寫的內容之後,顧瀚也是聯想到了之前岩洞中看到的那艘破船。

之前對於那艘沉船的來曆或許不清楚,可如今這麼一塊石碑出現,也就完全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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