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二叔騰的站起來:“我們如何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鬱雲語臉一白,下意識的握緊鬱司悼的衣袖,短暫的驚慌後,她意識到鬱司悼為了她得罪了所有人。
她心一狠站在了鬱司悼前麵,不等鬱司悼反駁。
她先仰起一張脆弱白皙的臉麵對眾人的指責,勇敢的反擊說:“小叔叔不是外人!爺爺說過,小叔叔永遠都是鬱家的人。爺爺留下來的家族基金裡麵也有小叔叔一份,隻是小叔叔沒拿過而已!你們憑什麼說他是外人。”
鬱雲語打定主意給鬱司悼出氣,最後狠狠心還說:“二叔,你們說把小叔叔那份家族基金拿去資助學生,真的資助了學生嗎?還是你們看小叔叔不要,就把他那份基金霸占了。”
“鬱雲語!”鬱家二叔咆哮。
鬱司悼也叫住她:“雲語。”然後衝著她搖搖頭,不讚成她這麼說似的,鬱雲語眼眶一酸差點又掉眼淚了。
她明明幫他說話,他怎麼也和彆人一樣說她呀。
鬱司悼心都疼了,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藏起來,麵對鬱家眾人憤怒的譴責目光,他泰然自若。
“關於我的身份,各位有意見可以去找老爺子。”
鬱家眾人麵麵相覷,頓時氣得夠嗆。
鬱清流已經死了。
他讓他們去找鬱清流,和叫他們去死有區彆?
鬱家二叔正要拔棍而起教訓教訓他們,又聽見鬱司悼說:“喬念找過我。”
整個彆墅死寂。
鬱司悼慢條斯理的說:“您們既然都認為怪鬱雲語讓鬱家參與進去了,我不如告訴她,鬱家就是參與了。反正我是個外人,鬱雲語也不能白挨罵,不如我把這些罪名都坐實了,免得你們罵錯人。”
鬱家眾人好似被點穴了,一個個臉色精彩絕倫,堪比打翻的調料盤各種顏色混在一起。
揉成了一張張色彩複雜的臉。
鬱司悼沒管他們,攥住少女纖細手腕往外走:“走吧,我帶你出去吃飯。”
鬱雲語自己本來也在震驚中,都忘記了剛剛的小心酸,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不敢問喬念的事情,隻敢小心翼翼的輕聲開口:“小叔叔,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
“嗬,他們在這裡,你敢下來吃飯?”鬱司悼走出去,把她拉到自己的奧迪車前,順帶拉開車門:“進去。”
鬱雲語心裡又酸又澀,心臟尖尖好似被揉皺了一下,無法形容的酸澀迅速占領胸腔。
所有人都在關心鬱家能不能在這次風雨飄搖之下全身而退。
就連她姐除了抽空安慰她不要自責,也忙的不開交。
隻有他在這個時候記得她有沒有吃飯,是不是餓肚子了……
等鬱司悼繞到另一邊上車,坐在副駕上沒係安全帶的少女如倦鳥歸巢猛撲進他懷中。
“小叔叔。”她眼淚打濕了男人胸前衣襟,雙手牢牢地環抱著男人的後腰,這種姿勢絕不該是沒有血緣的男女應該有的姿勢,已經過界了,應該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