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8章 黃金時代(第一更,求訂閱)(1 / 1)

六零年代是什麼?

可以肯定的是電影行業的全麵衰退期,其中又以好萊塢為代表,30~50年代是好萊塢的黃金時期,好萊塢黃金年代在50年代末期就走向了暮年。

這種暮年的原因很多,一個最典型的原因就是電視——小屏幕對大屏幕的衝擊,客廳裡的電視取代10美分的電影票,每周看上幾場的電影,被電視取代了。

電視對於電影的衝擊在於人們足不出戶就可以享受娛樂,導致電影的觀眾數量大幅度減少。在30年代,有60%的美國公民每周至少去一次電影院,然而自從60年代起,這個比例停滯在了僅僅10%。

也正因如此,在六零年代,幾乎所有人都相信——電影正在走向末路。

“最晚二十年後,電視就會全麵取代電影!”

可以想象《華爾街日報》做出的這個結論,會對好萊塢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一時間,所有的電影公司股票大跌。

電影將走向末路,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但是,事事都有例外。至少李毅安很清楚,電影不僅不會被取代,而且還會走向新的黃金時代。

“電影的黃金時代到來了!”

放下手中的報紙,李毅安說道:

“從〈終結者〉開始……不,應該說從〈星球大戰〉開始,電影已經進入到大製作的時代了,隻有大製作的電影才能生存下來!”

“確實。”

李奕揚點了點頭,說道:

“小屏幕無法展現大製作電影的影視效果,出於觀影效果來說,大製作電影更適合在電影院觀看。而電影想和電視競爭,也隻能靠視覺效果。”

李奕揚是艾娃生的兒子,和姐姐李詩媛一樣,相貌更偏歐裔,雖然他才二十二歲,但卻已經是知名的電影明星和導演了。

這完全是受艾娃的影響,或許是因為一生都沒能成為知名電影演員的關係,所以,對電影艾娃·加德納是有執念的。

於是,李奕揚在9歲的時候,就開始以利昂·加德納的名義在電影裡客串一些角色,靠著英俊的外表,很小的時候,就成為了童星,要不是李毅安的限製,估計他真的會成為童星。

不過,李奕揚對電影確實也有他的偏好,從幾歲的時候,就喜歡用攝影機拍攝,14歲讀初中時,就拍攝了一部低成本電影,上映後居然實現了贏利,於是此後一發不可收拾,十九歲那年,他拍攝一部描述新兵生活的電影,居然闖進了月度票房榜。

現在,他早就有了一定的名氣,不過相比於做演員,他更傾向於做導演和編劇,而他也是〈終結者〉的編劇,而這部電影的構思雖然出自於小時候聽過的故事,但卻融合了一些他的想法。

之所以會和兒子聊這個話題,並不僅僅隻是因為〈終結者〉已經開機了,更重要的是,年初在約旦的軍事行動,對SEA多少都造成了一些影響。

尤其是在一些白左的眼裡,SEA是比美國還邪惡的“公司帝國”,他們甚至宣稱——“資本的終極模式的體現”,就是對國際法等“人類基本道德的無視”,對於此,李毅安雖然隻是哈哈一笑。

但是他內心深處,卻很清楚——這是一場必須要打贏的輿論戰。

而〈終結者〉不過隻是所有環節中的一個罷了,因為文化輸出,本質上就是靠邊著類似〈終結者〉之類的商業大片,而不是陽春白雪的“藝術片”。

藝術雖好,但受眾太少。

想要打贏輿論戰,不是你有多少報紙、電視台,因為在歐美國家,沒有任何人或者國家,能夠壟斷輿論——就像美國,僅僅隻是電視台就有幾百家,廣播電台幾千家,誰能壟斷得了?

哪怕是花大價錢買下一家,人家隻需要花上十幾萬美刀,就能再建一家。

所以,SEA對歐洲的輿論控製,能夠做到把水攪混就已經非常困難了,至於控製連想都不用想,因為控製不了。而且你也做不到。

歐美各國政府都做不到,況且是外國人,但是有一群人卻可以做到——白左,那些人無論是在電影娛樂領域還是新聞領域都擁有相當大的發言權。

畢竟,白左美德的最大特點即對社會責任的丟棄的同時,最大化個人聲望的追求。不用絲毫付出,就可以攫取了崇高的道德美譽,通過施他人之慨的美德的來謀求個人聲望,這種事情,誰不願意做?

至於對家庭、社區和國家懷有強烈責任心的,這些秉持傳統道德觀念的人,是需要付出的,付出責任與犧牲的。

所以,自私的人本能的選擇了慷他人之慨的白左道德觀——什麼都不用,耍耍嘴皮子說——你應該如何如何,就把自己變成美德化身的事,這些人最擅長了。

所以文化領域,這種通過道德綁架去攫取了崇高道德美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因此,想要擊敗他們,靠報社上的爭論是不行。

最重要的還是文化輸出,通過文化輸出,壓縮白左在文化領域的影響力,這才是王道。

而SEA的影視產品輸出,就是其中最重要的環節。

“所以,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你一定要考慮到視覺衝擊力,這是把人們吸引到電影院的根本前提……”

隨後李毅安就和兒子聊起了《終結者》不僅僅隻是一部電影,而是整個係列,隻不過,相比於舊版本的〈終結者〉,他的這個係列其中還有對一些對“白左”的諷刺,增加了一些白左的內容,總之,就是聖母心導致了人類的滅亡。

聽著父親描述的液體機器人等細節以及宏大的世界觀,李奕揚整個人都被驚呆了,好一會,他才說道:

“爸,小時候,你好像沒說這麼多,後麵的似乎更精彩。”

抽了口雪茄,李毅安長歎道:

“是啊,你們小時候,事情太多,給你們講故事講的太少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之前從你阿姨那裡聽說,我們在美國的院線,基本上已經完成了音響等設施的升級,嗯,你的這部〈終結者〉要是上映的話,也正是時候。”

十年前,在李毅安的授意下,公司趁著電視對電影業衝擊,美國電影業衰退的時機,在收購一些院線的基礎上,低價收購了美國電影院線公司,從此之後,這家美國最大的院線公司,也就成了自己的財產。

而這也是SEA電影能在美國攻城掠地的原因——院線決定了觀眾看什麼,前提是隻要電影足夠精彩。

“為了與電視行業抗爭,電影必須實現電視所不具備的競爭力,所以大銀幕和高預算的大製作,就是它唯一的選擇,而在未來,類似終結者這樣的大製作,會憑借其精彩的畫麵,把觀眾拉回到電影院之中,但是,你要注意,這種大製作,指的不是花大筆的錢,最重要的是要有視覺衝擊力。”

其實,對於此,好萊塢也有清楚的認知,麵對電視的衝擊,好萊塢電影業步入瘋狂,寬銀幕技術將銀幕尺寸拉伸到傳統電影的兩倍,像六三年的《埃及豔後》雖說是當年的票房冠軍,但哪怕半個世紀後,都沒能收回成本。

“就像《埃及豔後》,為了實現畫麵的宏大,片中建起了一個個數百尺的巨型布景,耗費了大量的資金。唯一的問題就是……誰會關心《埃及豔後》的場景呢?

人們需要的是視覺上的衝擊,隻有如此,他們才會心甘情願的去買票!作為導演,需要拿出更加刺激、多樣、新穎的作品。”

聽著父親的分析,李奕揚點了點頭,說道:

“似乎,我隻需要把父親您小時候給我們講過的故事潤色一下,就是大製作了……好吧,就是這樣,我是有作弊器的,也許,下一部電影我可以考慮災難片。”

兒子的話,讓李毅安笑了起來,隨後,他又和兒子聊了一些災難片的建議,雖然受限於技術能力,拍不出〈2012〉那樣的災難片,但還可以拍攝《大白鯊》之類的電影。

“……在電影裡可以增加一些角色——白左,就是那些聖母心泛濫,卻導致災難擴大的角色。”

“我明白,就是好心辦壞事的人,”

對於“白左”這個詞,李奕揚並不陌生,畢竟,小時候,他和兄弟姐妹們聽父親講故事時,就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人物,他們的舉動簡直就是——惡心。

所以,對於那樣的人,他有著一種本能的反感。

“或者說,他們是一群打著辦好事的名義,把壞事做儘!”

聽著兒子對那類人的評價,李毅安笑了起來,還好,自己的孩子們三觀還是非常正的嘛!

“對,就是這些人,在電影中要給他們留一些篇幅,不需要多,有時候,隻需要幾句台詞就好,總之,突出一個害人害已。”

這是文化輸出嗎?

是,不需要多,隻需要幾句台詞,幾個鏡頭,就會讓一些人記住那些聖母婊,最終潛移默化的影響,會改變很多事情。

至於能改變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發言權,畢竟,SEA不可能獨自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想要贏得未來的大世之爭,就必須擊敗一些對手,其中就包括那些白左,雖然他們的存在,對SEA和美國未來的競爭不見得是件壞事,但對SEA來說,卻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白左就是人類文明的艾滋病,而且這種艾滋病是會蔓延的,並且最終會蔓延到SEA,所以,這就像是一場阻擊戰,你不能隻有自身被影響到時候,才想到阻止,必須要主動出擊。

而電影不過隻是其中的一個環節而已,與其說是文化輸出,其實更多的是為了鑄就一個“保守”的文化堡壘,文化領域這塊陣地,如果SEA不去占領,那麼就會被好萊塢的白左占領,或許,現在人們還意識不到這種危害。

但是幾十年後呢?

什麼黑沙威、黑人魚、黑雪公主諸如此類的東西,恰恰就是白左對發言權的壟斷。

無論是白左,還是所謂的少數群體,他們正在積聚力量,以他們特有的方式,瓦解所謂的“傳統”,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不會得到大家的認同,甚至會有很多人嘲笑他們,但是慢慢的隨著他們不斷的“發聲”,最後,他們成功了的,成功的讓世界以為他們是多數派。

有時候,世界就是如此的荒誕,在大多數人選擇沉默的時候,那些少數派反倒是壟斷了聲音,讓世界以為他們才多數派。

所以,最重要的還是要從一開始的時候,就阻止他們,從最初的時候,就扼殺他們,讓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發聲。

這也正是SEA文化輸出過程所在做的。

就在李毅安和兒子談論著關於電影的構想時,那邊電話卻突然響起了,接過電話,聽著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李毅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的嘴角上揚

“很好,既然找到了,那就按計劃辦吧,對……”

話音稍微頓了一下,李毅安說道:

“就是這樣,找到他們,然後再解決他們!”

說罷,李毅安放下的電話,

看著臉上帶著笑容的父親,李奕揚想了一下,說道:

“找到那些恐怖分子了是嗎?”

對於父親他是了解的,結合父親的言語,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是的。”

李毅安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是報複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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