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芊容又推開左雲剛,“讓開啦,你吃什麼了?嘴巴那麼臭!”
“不會吧,沒吃什麼特彆的東西嘛。”
左雲剛說完,把手放在嘴邊,哈出一口氣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啊!”
“你自己當然聞不出來,人到了這個年紀,都會有點口臭的。”
“你為什麼沒有呢?”
萬芊容鄙夷的看向他,“你能跟我比嗎?首先我是女人,還有,我以前做過那麼多養身項目,就是再過二十年也不會有口臭。”
左雲剛又把手放在嘴邊,聞了聞自己的口氣,感覺還真有點臭。
“那怎麼辦,要不我也去做點養身項目?”
萬芊容仰著頭,傲氣的說道:“沒必要,以後彆親我就行了。
“當然了,你想讓夏婕那死婆娘不嫌棄你,去做做也可以。”
左雲剛知道夏婕給萬芊容帶來的打擊比較大,隻好再次安慰她,說了一堆毫無意義的廢話。
樓下,坐在車裡的孟河總是抬頭向樓上看。
忽然,他想到,萬姐說她這幾天不方便,會不會是騙我的呢?
說不定,現在她和左雲剛正做得開心呢。
而自己還傻逼逼的坐在這裡相信她。
不行,我得上去聽聽動靜。
如果兩個人正在那樣,說明萬姐騙了我,還想讓我幫她殺夏婕呢,做夢!
如果沒做那事,說明她確實不方便,那她說的話就可以相信。
一念至此,孟河下了車,輕手輕腳的往樓上走,來到了萬芊容的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麵的動靜。
此時的左雲剛,正在安慰萬芊容,什麼現在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我在把生意做大點,彆說夏婕,就是她老爹老媽,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還有就是,芊容你跟著我受委屈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這輩子你都是我左雲剛的女人。
還好,兩個人隻是在聊天,並沒有做那種事。
又聽到萬芊容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彆說了,我今天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太累了,想睡覺,你回去吧。”
孟河心裡高興,看來兩個人不但沒乾事,聽萬姐這語氣,現在已經很討厭左雲剛了。
又聽到左雲剛說:“現在還早,對了,你去省城,什麼東西都沒買嗎?”
孟河心想,萬姐去省城,會不會也給左雲剛買禮物了呢?
我都有,左雲剛應該也有吧?
結果聽到萬芊容說:“怎麼?你不信我去了省城?”
隨即,聽到萬芊容起身走路的聲音,很快又聽到她說:
“你看,這就是我今天在省城買的衣服,兩萬多塊錢的,你看看,單據還在這兒呢!”
左雲剛訕笑道:“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你說去省城,那肯定就是去省城啦,
“我想問的是,你沒給我帶點禮物啥的?”
孟河豎起耳朵仔細聽。
隻聽萬芊容不屑的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帶禮物?你對我很好嗎?”
孟河心裡暗喜,看來萬姐對自己還是不錯的,買禮物隻給我一個人買,連左雲剛都沒有。
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上我了!
其實,左雲剛並不很在乎萬芊容有沒有給他帶禮物。
到了這個年紀的人,都成了人精,凡事都要在心裡打個問號。
他隻是想確定一下萬芊容這一天是不是真的去了省城。
他和孟河都不知道,昨天晚上萬芊容就去了省城,隻是昨晚上左雲剛有應酬,完事之後已經深更半夜了,就沒來找萬芊容,也沒跟她打電話。
而孟河一直跟在左雲剛身邊,也不能來找她。
今天早上,孟河一醒來就想念萬芊容,剛好早上沒什麼事,就一個人跑來找她了。
事實證明,萬芊容確實去了省城,左雲剛的懷疑就解除了。
孟河繼續偷聽。
隻聽到左雲剛說:“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麼讓我走了?”
萬芊容說:“那還要怎樣?”
左雲剛說:“我已經好久沒碰過女人了。”
這意思很明確,孟河最想聽的內容出現了,他把耳朵跟門貼得更緊,聽聽萬芊容怎麼說。
“鬼才信你,再說了,你好久沒碰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萬芊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隨即聽左雲剛說道:“怎麼沒關係?我就你一個女人,渴了餓了肯定要找你呀!”
然後,好像左雲剛開始動手了。
兩秒之後聽到萬芊容說:“放手,彆碰我,回去弄你老婆!”
孟河心裡有點小膈應,萬姐雖然在拒絕左雲剛,但她沒說自己現在不方便。
難道她騙我的,並沒有不方便?隻是今天太累了不想那樣?
他正這麼想,左雲剛好聲好氣的說道:
“芊容,我都跟你說了,我跟夏婕之間,已經很久沒做那事了,我們連睡覺都是分開的。”
“這跟我沒關係!”萬芊容賭氣說道。
隨即又聽她說:“對了,你老婆長時間不跟你睡,那她……對了,那個賈主任,肯定是賈主任把她喂飽了。”
“哢”的一聲,打火機響了,應該是左雲剛點上了一支煙。
然後聽到左雲剛歎息道:“這事隻是懷疑,沒有證據,不好說啊!”
萬芊容乾笑一聲,“證據?你都不去查,哪來的證據?難道人家會主動到你麵前來做給你看嗎?”
左雲剛沒出聲。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後,大概是左雲剛抽完了煙,又開始動手動腳了。
隻聽到萬芊容不耐煩的說道:“不行,我身上來了,過幾天吧。”
孟河心裡暗喜,看來萬姐真的沒騙我,人家確實不方便!
他信了萬芊容,左雲剛卻沒信,“從出院到現在也沒幾天,就來了?”
“沒幾天?你好好算算,十幾天了,加上我住院的八天,二十多天了。”
“也是哈。”
左雲剛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還是不相信萬芊容。
“我看下。”
兩三秒鐘後,死心了的左雲剛打算要走了,說道: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聽到這話,孟河急忙閃身,躡手躡腳的往樓下跑。
他以前當雇傭兵的時候受過訓練,上下樓梯踩住台階邊緣上走,不會發出太大的動靜。
很快,他就用這種方式跑下樓,坐進車裡,點上一支煙,裝模作樣的等待左雲剛。
半分鐘之後,左雲剛也從樓道裡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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