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呆愣了好一會兒,說:“不可能!他,他怎麼會是郭書記?我我,我明明見過他,他他,他在包間裡乾我來著!豪哥,你,你彆跟我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其他幾個同事有人竊笑,有人崩潰。
嚴豪狠狠地戳著杜鵑的腦袋:“你這個蠢貨!上你的那個男的,才是冒牌貨!”
“我!這!”
杜鵑徹底傻眼了。
不知所措。
腦瓜子都要炸了。
嚴豪繼續說:“被人占了便宜不說,居然還敢當眾嚷嚷,要廢掉郭書記的一隻手!杜鵑,你是真能耐啊!”
“豪哥,我!”
“你什麼你!?剛才還敢推我?嗬嗬,你以為乾.你的是真書記,覺得自己是書記的女人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這個意思唄?”
嚴豪冷嘲熱諷。
“不是不是,豪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郭書記,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不知道是你啊,我我……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杜鵑瘋了一般朝郭陽撲過去,噗通一聲跪倒,哭哭啼啼,可憐巴巴的求饒。
郭陽說:“我也沒說要把你怎麼地啊,你用不著跟我這樣,當務之急,是先查查你說的那個男人是誰,我可不想背鍋,讓人以為我真的搞了你這種破鞋,哦不好意思,口誤,你這種……女人。嗬嗬。”
字字如刀。
杜鵑被羞辱的臉頰通紅,啪嗒啪嗒掉著眼淚說:“領導,我,我真的以為那個人是你,我才讓他搞我的啊,我不是破鞋,真的,求你,求你給我次機會好不好?我我,你想怎麼樣對我都可以!”
哭著喊著,就往郭陽身上撲。
郭陽黑著臉,直接給她踢開,拍了拍背她抓的地方,一臉嫌棄:“我勸你還是去檢查檢查身體,彆有什麼傳染病。”
緊跟著看向嚴豪:“酒我就不喝了,你看著處理吧,明天一早我還有會要開,就先撤了。”
“陽哥,這……好吧,今天的事情,你千萬彆往心裡去,改天兄弟單獨安排你,好好給你賠禮!”
嚴豪諂媚道。
郭陽心不在焉說:“再說吧。”
等郭陽走後,其他朋友也都開始忍不住奚落起杜鵑來。
“你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杜鵑,還好上你的不是郭書記,如果真是他,你不得飛到天上去啊?”
“我說也是,剛才看給你牛的,居然要廢掉郭書記一隻手,還敢當眾跟豪哥叫板?杜鵑,你是真硬氣啊。”
聽著朋友們的揶揄,杜鵑麵如死灰,淚如雨下,無言以對。
“行了,這飯也彆吃了,酒也彆喝了。”
嚴豪的臉色難看極了,瞥了眼杜鵑說:“你彆他媽哭了,跟我走!”
杜鵑知道自己唯一翻盤的機會,就隻有靠嚴豪了,於是她重燃希望,屁顛顛跟上嚴豪的步伐,楚楚可憐說:“豪哥我知道錯了,我,我晚上好好伺候你,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彆說話,跟我走!”
“好好!”
杜鵑抱著一線希望,老老實實跟著嚴豪來到一家老小區單元房裡,進來後,嚴豪打開燈,麵積不大,布置也比較簡單。
“豪哥,我幫你洗洗,然後給你好好吹一下好不好,保證讓你……”
杜鵑迫不及待的獻媚。
啪!
嚴豪一巴掌給她摑到地上。
杜鵑捂著臉哭道:“豪哥我知道錯了,求你彆、彆打我……啊!!”
嚴豪一頓猛踢。
“你這個表子,今天要真是郭陽搞了你,你他媽真就騎到我頭上拉屎了!老天有眼,幸虧乾.你的是個冒牌貨!”
“虧我一門心思想要幫你升職,幫你做團長!”
“你他媽敢這樣對我!”
“我打死你!”
嚴豪拚了命的發泄。
杜鵑抱著頭嗚嗚嗚嗚的哭著求饒,無濟於事,嚴豪打累了這才暫時停下來,再看杜鵑,已經鼻青臉腫,說不出的狼狽。
“豪哥,求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
杜鵑爬過去,跪在嚴豪跟前,嗚嗚求饒。
“你個臭表子,不是想給我吹嗎,來!”
嚴豪惡狠狠說。
杜鵑狂喜,隻要自己給他弄舒服了,自己就有機會重新獲得機會!
“好啊,豪哥,我一定幫你……嗚!”
“廢話真多,給我賣點力!”
嚴豪一頓折騰,最後也直接往最深的地方打出去子彈,杜鵑難受的嗚嗚直哼哼。
“給我咽下去!”
杜鵑一臉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照做,等吞乾淨了,諂媚說:“豪哥,你舒服了吧,能原諒我了吧?”
嚴豪一臉冷笑。
郭陽回到縣裡給安排的住處,想起那個杜鵑,就覺得好笑,挺好一姑娘,非不走正道想靠潛規則上位,這下傻眼了吧,鬼知道被誰占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其實話說杜鵑有姿色,是個不錯的征服對象,身子也一級棒,就是可惜了,自己不珍惜自己,成了破鞋。
不然,還真能讓她下不來床。
有人敲門。
見是焦文雪,郭陽喜不自禁。
“我來有正事兒,先說正事兒吧。”
焦文雪難得在郭陽麵前這般嚴肅。
郭陽點點頭,去倒了水過來,坐下說:“工作上的事情?”
“我收到可靠消息,縣長明天就要收到調令離開本地了,但是截至目前,縣長這個位子還沒有定下人來。”
焦文雪說。
郭陽詫異道:“你是想爭取這個位子?這不是得市裡決定嗎?”
“話是這麼說,但咱們這邊,實際情況是班子推薦誰,基本就會是誰。”
焦文雪解釋說:“李書記這邊,我問題不大,但問題是,這種事情,他不能一言堂,得班子成員全票通過才可以。”
“咱們縣目前除了你,還有人可以勝任?”郭陽問。
“就我知道的,包括我,至少有三個人。”
焦文雪說:“就目前來看,李書記和你,肯定會支持我,另外班子的另外三個成員,尤其是洪光,問題很大。”
“為什麼?”
“因為……我拒絕過他,他一直懷恨在心。”
郭陽撓撓鼻子說:“求愛不成,惱羞成怒?沒看出來,洪光是這麼個貨,嗬嗬。”
“洪光其實是縣裡出了名的老色胚,禍害了不知道縣裡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