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寒鴉小隊(1 / 1)

0721小隊的三人,此刻都在執行著同一個秘密任務。

收集九局傳奇人物的簽名。

這個看似幼稚的行為背後,是他們對這些前輩的真誠敬意,也是他們麵對未知危險前的一種特殊儀式。

“彆小看那個叫陸七的。”

林澤來到更衣室,拍了拍夏玥的腦袋說道。

“林局,那個0721小隊,到底是什麼?從沒聽過啊。”嶽玲瓏眨著大眼睛問道。

林澤笑著說道。

“那個叫陸七的,可能是我見過最狡猾的間諜,曾經在門達羅薩和特管局做過雙麵間諜,被我下過三次皆殺令。”

這句話一出口,就連夏玥都有些驚訝地抬起了頭。

“三次皆殺令?他還活著?”

林澤笑著點了點頭:“是啊,當時他其實也沒挖到什麼猛料,隻是不小心看到了李玲安和李牧寒的檔案,然後居然用那些檔案去威脅李玲安。”

“....威脅?”陸晚吟皺著眉:“莫非是....一些很猥瑣的事兒?”

“不。”林澤搖了搖頭。

“他讓李玲安每個月給他打錢。”

“......這個貪得無厭的東西,竟然威脅安安。”夏玥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其實....也不是貪得無厭,隻是因為門達羅薩滅了,他的老上司也死了,沒人知道他的身份,特管局欠他兩年的工資和社保,他要挾李玲安也隻是想拿回這筆錢。”

瞬間,所有人都有些同情這個叫陸七的間諜了。

“.....林姐,人家是來討薪的,你給人家下三次皆殺令,您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我師父也沒您這麼摳啊。”

嶽玲瓏不滿的雙手叉腰問道。

“唉。”林澤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啊,一聽到他威脅李玲安,我就忍不住了,想著這種男人一定會提一些很猥瑣的條件,沒忍住,就讓第七小隊追殺了他三次.......其中一次蘇雪還一槍把人家下半身打了個稀爛,噗嗤....”

“林局,這種事,你能彆笑嗎....噗嗤.....”陳依茗也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豈不是說,陸七現在是不完整的男人哈哈哈哈。”嶽玲瓏笑得特大聲。

隻有夏玥和陸晚吟一臉無語地看著這三人。

與此同時,陸七等人也已經整備完畢了。

他卻突然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二月一邊將武器放進琴盒一邊問道。

“不知道.....突然感覺下體一陣惡寒。”陸笙裹緊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與此同時。

一棟被歲月和恐懼侵蝕的建築物靜默地矗立在夜色中。

這座曾經繁華的商貿大樓如今已經淪為都市傳說中的"鬼樓"。

十七層的灰色建築外牆斑駁剝落,大部分窗戶不是破碎就是被木板釘死。

仿佛無數黑洞洞的眼睛在注視著這個世界。

月光透過雲層,為這座建築披上一層病態的蒼白光芒。

使其輪廓顯得更加扭曲而詭異。

這裡曾是城市商業的新星。

然而三年前開始,怪事接連發生。

先是商家們報告聽到奇怪的聲音。

從牆壁內傳來的哭泣、從通風管道飄出的低語、從電梯井回蕩的尖叫。

接著是員工開始做同樣的噩夢,夢中有人站在走廊儘頭呼喚他們的名字。

真正的恐慌始於第一起死亡事件。

一名保安在夜班巡邏時從頂層跳下,屍體被發現時,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

此後,悲劇如同瘟疫般蔓延。

一位清潔工被發現吊死在儲物間,一名會計在辦公室內用裁紙刀割開了自己的喉嚨,甚至有流浪漢的殘缺屍體被發現在地下停車場。

最令人不安的是,即使是動物也避開這座建築。

鳥兒不會在屋簷上築巢,老鼠和流浪貓從不靠近這裡。

整個街區逐漸淪為死寂之地,周圍的店鋪和住宅一家接一家地搬離。

留下一片荒蕪的都市孤島。

當地政府曾多次派人調查,卻從未得出結論。

封條被貼上又被撕下,協會的超自然調查局來了又走。

他們知道有些東西在裡麵,但很遺憾。

曾經林澤和常越所在的特管局下屬超自然調查局已經解散,人員也死得差不多了。

他們這些剛入門的調查員無法弄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記者拍攝的照片總是莫名其妙地曝光過度或者完全漆黑。

最終,這座建築被遺棄,成為城市地圖上的一個黑點,被正常人刻意忽略和遺忘的存在。

然而,今晚,這座死寂的建築內,有了不尋常的動靜。

頂層的主管辦公室內。

一盞昏黃的台燈以不穩定的頻率閃爍著,為這個空間投下跳動的陰影。

辦公室的裝潢依然保持著三年前的狀態。

厚重的橡木辦公桌,皮質轉椅,牆上掛著已經停擺的時鐘和褪色的企業願景海報。

唯一的區彆是,如今這些物品都覆蓋著厚厚的灰塵,空氣中彌漫著黴菌和腐朽的氣息。

一個身影懶散地坐在主管的位置上。

兩隻腳隨意地搭在辦公桌上,修長的腿包裹在緊身黑色皮褲中。

腳上踩著一雙看似價格不菲的軍靴。

她有著一頭耀眼的白色短發。

在昏暗的燈光下幾乎發出幽幽的光芒。

她的麵容精致而冷峻,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半框眼鏡,鏡片後的眼睛是一種不自然的淺灰色,仿佛冬日的冰湖。

女人纖細的手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煙霧在空氣中形成詭異的圖案,仿佛有意識般地盤旋上升。

她的另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麵,節奏與遠處傳來的尖叫聲詭異地同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尖叫聲從辦公室後麵的一扇門後傳來。

那聲音充滿了純粹的恐懼和痛苦,是一種人類在極度折磨下才會發出的聲音。

尖叫中夾雜著某種濕潤的撕裂聲和骨骼斷裂的脆響,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被一點點拆解。

然而,麵對這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白發女人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她隻是懶洋洋地吐出一個煙圈,然後用中指將其戳開,仿佛那是一個肥皂泡。

"吵死了。“她低聲抱怨,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魅惑感,”能不能安靜點?

辦公室的寂靜被突然打破,門被猛地推開,發出一聲刺耳的吱呀聲。

門框中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輪廓顯得格外扭曲。

這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穿著一件和白發女人同款的作戰製服。

她的頭發是淺棕色的,紮成兩個鬆散的麻花辮,幾縷發絲淩亂地垂在額前,沾著未乾的血跡。

少女的相貌本應清秀可愛,然而此刻,她的雙眼睜得極大,眼白多於瞳孔,嘴角扭曲成一個不自然的笑容,整個表情組合起來,充滿了一種病態的興奮。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中那把沾滿血跡的電鋸,引擎仍在低聲轟鳴,滴落的血液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猙獰的圖案。

"快,快結束了,隊長,快結束了,這,這裡,臟東西,太,太多!殺,殺很久!

少女結結巴巴地說道。

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

"嘿嘿嘿嘿嘿

她的笑聲乾澀而刺耳,如同生鏽的門鉸鏈。

白發女人抬起眼,絲毫不為這血腥的場景所動。

她隻是淡淡地看了少女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少女身後的房間。

"山雀,你又玩過頭了。

女人的語氣像是在責備一個打碎花瓶的孩子,而不是一個剛剛用電鋸肢解活人的殺手。

被稱為山雀的少女歪著頭。

臉上的笑容更加扭曲:"他,他很耐玩,隊長。我,我喜歡聽他尖叫的聲音,就像,就像音樂一樣美妙

她的語速忽快忽慢,伴隨著不時的抽搐和輕笑。

房間內的場景比先前更加駭人。

原本整齊排列的屍體依然在那裡,但房間角落的那個"還活著"的生物現在已經被肢解得更加徹底。

四肢被切斷,散落在地上,軀乾被剖開,內臟暴露在外,有些甚至被掛在了牆上的鉤子上,形成一幅扭曲的藝術品。

然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具被肢解的身體——或者說,這個男人——他的頭部依然完好,並且詭異地保持著意識。

男人的臉上沒有痛苦或恐懼,隻有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他的眼睛緩緩轉動,看向站在門口的白發女人和山雀。

"能不能歇會兒。

男人開口說道,聲音出人意料地平靜,仿佛他隻是在進行一次普通的工作休息,而不是被肢解的痛苦中掙紮。

"我抽根煙。

說著他努力用自己還連著筋的手想去摸出煙盒,山雀湊過去幫他把煙點燃。

“烏鴉,抽煙,抽煙。”

“謝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煙。

白發女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這種詭異的場景對她來說再正常不過。

"沒時間了,林局讓我們立刻起程前往血月教會。

她的聲音冷靜而專業,"收拾一下,十分鐘後出發。

山雀的眼睛因這個消息而亮了起來。

她興奮地跳了起來,電鋸在空中劃出一道危險的弧線:“你,你聽到了嗎,烏鴉,沒時間了,不能休息,不能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尖銳,”哈哈哈哈

電鋸再次咆哮起來,小青以一種幾乎不可能的速度衝向那個殘破的男人。

她的動作既優雅又狂野,像是在進行某種扭曲的舞蹈。

烏鴉嘴裡叼著煙,看著那可怕的電鋸,隨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電鋸刀刃切入肉體的聲音混合著男人的尖叫,在房間內回蕩。

與先前的平靜不同。

男人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度痛苦和恐懼。

仿佛他的身體被兩種......不,不止兩種。

他的身體內現在似乎有著無數的靈魂,正在因為這場屠殺而號哭尖叫。

一開口,煙就從嘴上掉了下來。

白發女人冷眼旁觀這一切,表情依然淡漠。

她從口袋中取出一支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朝著男人的方向吐出煙圈:“你要的煙,可惜你現在沒有手拿了。

這句近乎殘忍的玩笑話似乎觸動了什麼,男人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再次恢複平靜,儘管電鋸仍在他的身體上肆虐:“很好笑,白頭鷹.....我是說,隊長,謝謝你的提醒。

男人的聲音再次變得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幽默,”下次我會記得在被肢解前先抽煙。

就在這時候。

一個戴著防毒麵具,穿著清潔人員衣服的大個子男人走了進來表示。

“隊長,大樓消殺乾淨了,隻差烏鴉吞進肚子裡那些玩意兒了。”

他的手裡拎著一把像是殺蟲用的噴霧槍。

隨後一個十二三歲,抱著布偶的女孩兒也擠了進來。

“我提醒海東青了,隊長,他又把聖水灑在了我的小布偶身上,快幫我罵他。”

女孩兒氣鼓鼓地把懷裡的布偶給白發女人看。

白發女人在布偶上熄滅煙頭,那女孩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行了,報喪鳥,我說過了,彆把你這惡心玩意兒湊到我麵前來。所有人,檢查裝備,山雀,沒時間讓你玩兒了,用這個,快點解決。”

她從桌上拿起一把自動步槍扔給了山雀。

山雀立刻扔掉了電鋸,接住了步槍。

"新,新玩具!"她的聲音因興奮而顫抖,雙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謝謝隊長!謝謝隊長!

看到這一幕,烏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身上的傷口還在緩慢愈合,皮膚上布滿了猙獰的縫合痕跡,看起來像一件拚湊起來的藝術品。

"隊長,這個很疼的。"烏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但更多的是無奈的認命,仿佛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無數次。

山雀的目光緩緩轉向烏鴉,臉上的笑容扭曲得更加可怕。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興奮。

"嘿嘿嘿....嘿嘿...."她的笑聲乾澀而刺耳,"烏鴉,烏鴉....吃子彈,隊長說,沒時間了.....!!

沒等烏鴉反應,山雀已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到了他麵前。

她輕盈地抬起右腳,踩在烏鴉的肩膀上。

山雀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槍口直接抵上了他的額頭。

烏鴉閉上眼睛,表情平靜,仿佛早已接受了即將到來的痛苦。

“你媽的,快點。”

“嘿嘿.....噠噠噠噠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雀的聲音模仿著槍聲,同時扣動了扳機。

自動步槍在封閉的空間內咆哮起來,震耳欲聾的槍聲回蕩在辦公室內。

子彈以驚人的速度傾瀉而出,幾乎瞬間就將烏鴉的頭部打成了一團模糊的血肉。

但她並沒有停止。

山雀調整姿勢,開始對著烏鴉的身體各個部位射擊,每一顆子彈都精準地擊中要害。

心臟、肺部、肝臟、脊椎。子彈撕裂肌肉,粉碎骨骼,將他的身體幾乎完全分解。

整個過程中,烏鴉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

他的身體在彈雨中抽搐、分裂,最終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團難以辨認的血肉。

山雀停止射擊,彈匣已經空了。

她的臉上濺滿了血液,但她看起來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了一個滿足的微笑,就像剛剛完成了一件藝術品。

“烏鴉,嘿嘿嘿,變成死烏鴉了。”

十分鐘後,寒鴉小隊的成員們來到了大樓的樓頂。

夜風呼嘯,血月的光芒將一切都染成了不祥的暗紅色。

一架黑色的軍用直升機正在緩緩降落,螺旋槳掀起的強風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直升機上沒有任何標識,隻有一個微小的九局標誌隱藏在機尾的某個角落。

飛行員是一個麵容嚴肅的中年男子,他穿著標準的九局飛行員製服,但眼神中的緊張和不安顯示出他對即將搭載的乘客有所了解。

當直升機完全降落後,他打開艙門,開始核對人員。

"寒鴉小隊隊長,白頭鷹。

他看向白發女人,在平板電腦上勾選。

白頭鷹簡單地點頭確認。

“山雀。”

山雀咯咯地笑著,舉起手中的步槍:"到,到!嘿嘿嘿

飛行員迅速移開視線,繼續核對:"海東青。

戴著防毒麵具的高大男人微微抬起了手,有些靦腆地說了一句:“到......”

“報喪鳥。”

那哥特打扮的女孩兒沒有回應,隻是抱著那殘破不堪的布偶,將臉埋得更深,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無聲地啜泣。

飛行員皺了皺眉,再次核對名單:"咦,怎麼少一個。

他抬頭看向白頭鷹:"不是五個人嗎?代號烏鴉的那位呢?

山雀的眼睛亮了起來,她興奮地提起手中那個滴著血的黑色塑料袋,晃了晃,發出濕潤的撞擊聲。

"這,這裡!!烏鴉,烏鴉在這裡!肉團,肉團,嘿嘿......死烏鴉,死烏鴉......嘿嘿嘿

飛行員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在小隊成員之間遊移。

這五個人——或者說四個半人。

每一個看起來都不像是正常的人類。

白頭鷹的冷酷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山雀的瘋狂顯然已經超越了精神病的界限。

海東青的沉默和體型都透著某種非人的氣息。

報喪鳥的陰鬱和預言能力更是詭異至極。

至於烏鴉

現在隻是一袋肉塊的烏鴉。

他甚至無法想象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出,出發吧,血月教會那邊已經在等我們了。

飛行員最終說道,聲音中的恐懼顯而易見。

他迅速轉身回到駕駛艙,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遠離這些人。

寒鴉小隊的成員們依次登上直升機。

白頭鷹是第一個,她優雅而流暢地躍入機艙,動作如同一隻真正的猛禽。

海東青緊隨其後,他的體重讓整個直升機都微微傾斜。

報喪鳥被海東青小心翼翼地抱上飛機,她的身體看起來輕得像一片羽毛。

“你幫助了報喪鳥,報喪鳥和你和好了,海東青。”

她抱著布偶,朝著高大男人微微一笑。

“請不要和我和好,也不要對我抱有善意,報喪鳥,謝謝你。”

高大男人卻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刻意挪了挪座位,離那女孩兒又遠了一些。

“嗚嗚嗚.......”

女孩兒再次把臉埋進了布偶裡啜泣起來。

山雀蹦蹦跳跳地上了機,手中的塑料袋隨著她的動作搖晃,發出令人不安的聲響。

當所有人都坐好後,飛行員啟動了引擎。

直升機緩緩升空,朝著血月教會的方向飛去。

而這棟著名的鬼樓。

在今晚之後,將不會再存在任何一丁點不乾淨的存在。

這便是他們的日常工作。

寒鴉的日常消殺工作。

夜色已深,城市的大部分區域都陷入了沉睡。

但薑槐的公寓內燈光依然明亮。

在一間布置簡潔的辦公室內,薑槐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手指不安地敲擊著桌麵。

桌上散落著幾份薄得可憐的文件,封麵上印著"血月教會"和"絕密"的字樣。

這些是他通過私人關係和非正式渠道獲取的資料,遠遠不足以構成一份完整的情報。

他再次翻開文件,目光掃過那些零碎的信息。

血月教會

一個偽裝成宗教組織的九局收容單位。

薑槐揉了揉太陽穴,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一個溫和的女聲。

“林局,我是薑槐。”他的聲音中透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林澤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

薑槐站起身,開始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手機緊貼著耳朵。

“我通過一些人脈和關係打聽到了血月教會的事。”

他的語氣嚴肅而擔憂,“那不是一個普通的組織,林局。有傳言說他們收容了許多的......不可描述的東西,這些東西,陸晚吟可能應付不來,我能讓墨羽去替她嗎?”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墨羽無聲地走了進來。

她穿著緊身的黑色瑜伽服,長發高高紮起,露出精致而冷峻的麵容。

她顯然聽到了薑槐的話,眉頭明顯皺了起來,但沒有說話。

隻是優雅地走到一旁的空地上,開始做一個複雜的瑜伽動作。

身體彎曲成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

她的表情平靜,但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每次都讓自己去替陸晚吟擦屁股.......哥哥是不是喜歡她多過喜歡我?

“飛機已經出發了。”

林澤在電話那頭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同行的還有夏玥,而且我們九局也有這方麵的專業小隊會在附近提供支援。”

薑槐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已經開始執行的任務:“我隻是擔心她......”

林澤笑著說道:“我知道,薑槐,你不想再失去任何身邊的人,我也一樣,放心,九局會照顧好她的。”

掛斷電話後。

薑槐走到墨羽身邊蹲下。

“要是一開始讓你去就好了。”

墨羽微微皺眉。

“.......哥,我要是遇到危險就沒關係嗎?”

“不是。”薑槐搖了搖頭:“因為我太信任你了....你又太懂事了,抱歉,是我的問題,我有些太依賴你了。”

這句話融化了墨羽的內心,她輕輕抱住了薑槐,撫摸著她的頭發。

“哥.......謝謝你信任我,但你也應該多信任晚吟,她不再是那個見到鬼就吱哇亂叫的小女生了。”

薑槐看著墨羽,微微點了點頭。

“也是。”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看這些東西!!!”

九局的飛機上,陸晚吟在看任務簡報和血月教會的收容物視頻的時候,被嚇得開始吱哇亂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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