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蘭舟表情淡淡,微微掀了掀眼皮:
“今天怎麼沒有花?”
“我的錯,我這就讓人送來。”約書亞沒想到舒蘭舟還會主動要花,麵上一喜,趕緊拿出手機打電話。
他就知道舒蘭舟遲早會妥協。
之前那些拿喬不過是些欲擒故縱的把戲。
女人嘛,總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想讓男人在意她些,更在意她些。
無非是想看看男人能哄她到什麼程度,男人啊,隻要有耐心,哪有追不到的女人。
尤其是像他這種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還長得帥脾氣好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會心動。
他可不是傑森那個蠢貨,對女人隻知道一味的用強,結果隻是適得其反,讓對方越加反感和討厭。
舒蘭舟看著約書亞那副自以為得逞的表情,內心裡一陣作嘔。
這種虛偽的家夥還不如傑森那個蠢貨看起來順眼呢。
她伸出手指往約書亞的肩膀上一點:“我要你親自送過來,我回房間等你。”
她說完後打了個哈欠,邊擺手邊走向自己的臥室。
要知道她救人可是忙活了一夜,這會累著呢,還要應付約書亞這個王八蛋,簡直是傷心傷肺。
不過,這個王八蛋這時候送上門來也好,省得她再繼續等下去,她在這裡實在是待夠了。
今天就演場大戲,鬨他個人仰馬翻……
舒蘭舟回到房間,先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換上睡衣,把針袋纏在了手腕上,這才從浴室出來。
她剛出浴室就聽到門被敲響。
約書亞這人雖然渾蛋還好色,不過外在的紳士舉動裝模作樣的倒是做的很好。
舒蘭舟扯過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伸手打開門:“進來吧!”
見她已經換上睡衣,還一臉隨意的擦著頭發,約書亞內心雀躍,想著一會一定要好好玩弄舒蘭舟一番。
要不然,對不起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忍耐。
“送給你。”約書亞把手裡的一大捧玫瑰遞給舒蘭舟:
“今天這樣的日子,我想還是玫瑰更合適,舒小姐覺得呢?”
舒蘭舟壓仰著內心的惡心:“你說得對,玫瑰挺好。”
她把花接過來,轉身放到桌上的花瓶中,順手點了隻香。
“我昨晚忙了一夜,有些困了,大少可願意陪我睡會?”
“……”
約書亞眼底竄起一股火苗,他萬萬沒想到舒蘭舟會這麼直接。
直接的他一時啞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縱使他是情場老手,也沒遇到過如此直接的女人。
果然啊,這位舒醫生看似保守,其實內心狂野的厲害,在床上怕是……
約書亞不敢想,想起來就有些控製不住。
“大少這是不想答應?”舒蘭舟見他一時沒說話,不由挑眉:“大家都是成年,何必如此虛偽。”
“你早就想要我了,我不是不懂,隻是之前我已婚,也有所愛之人,才無法接受大少的追求。”
“可事到如今,我孑然一身,如今又依賴瑪氏醫藥生存,既然承蒙大少喜愛,我又怎麼會不知好歹?”
“之前我的拒絕,也隻是覺得大少隻是一時興起,我不如梅亞梅娜的臉蛋身材,也自知自己不是什麼風情嫵媚之人。”
“大少對我的興趣,或者隻是因為我這張東方麵孔,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看得久了,漸漸的也就失去興趣。”
“可如今好幾個月過去,我發現大少依舊對我熱情如初,我才感覺到,原來你是真心喜歡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推遲。”
“不過,要是大少沒有那個意思,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你現在也可以離開……”
舒蘭舟垂了垂睫毛,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個時候離開,那他還是不是男人!
約書亞咽了咽口水:
“不……不離開,睡,當然要睡,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要困了,想要我陪你睡,我陪。”
他轉身打開被子,伸手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躺進被子裡:“你……你快上來。”
約書亞是什麼人,悅女無數,陪他睡過的女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可這一刻,他莫名的還是激動了。
誰叫舒蘭舟之前對他太冷,他原本以為還要再花費些功夫,沒想到……
果然是他把舒蘭舟想得太過於神話了,女人嘛,哪有不希望被男人疼的。
他今天一定會好好疼疼她。
約書亞腦子裡浮現出八百個姿勢,猥瑣的眼底都露出點讓人惡心的亮光來。
“彆急啊!”舒蘭舟細腰微微往桌後一靠:
“我先吹個頭發,你把被子蓋好,可彆著涼了。”
約書亞想著他現在人都快燒起來,哪裡能著涼。
可他又不敢太熱情主動,怕把舒蘭舟嚇退,為了能如願睡到人,他把所有的主動權都交到了舒蘭舟手裡。
畢竟他在她麵前一直立的都是紳士人設,可不能臨了了暴露他好色的本性,得忍著,忍著讓她主動趴進他懷裡,到時候再……
約書亞又壓了壓心頭狂燥的火氣,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我不急,就是怕你困了。”
“……”
舒蘭舟嗔他一眼,回過頭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她拿吹風機往香上吹了吹。
自己調製的迷香,就在維德的眼皮子底下弄的,前幾天試了一下,效果還算不錯。
當香燃了一半,舒蘭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放下吹風機,走向床邊。
她伸手挽起長發,跪爬到床上,然後看著約書亞,一步步從被子上爬向床頭。
約書亞呼吸重了兩分,抬頭微微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女人。
沒等他伸手,舒蘭舟已經跪在被子上把他的身體困在被子裡。
然後他就看到舒蘭舟動作及快的取出銀針朝他紮來。
約書亞很想擋開,可他突然發現他的手失了抬起來的力氣。
銀針刺入肌膚,他悶哼一聲,鑽心的疼痛讓他清醒了兩分,他想喊確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原本就抬不起來的胳膊,現在更是動都動不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舒蘭舟又紮了他一針,這一針下去,他感覺心臟都在抽痛,而腿腳都失去知覺。
舒蘭舟湊近他:“你知道當初傑森是怎麼被我弄進醫院,還一點傷都查不出來的嗎?”
“就是這樣,又這樣。”舒蘭舟又接連幾針紮下去,約書亞痛的滿頭是汗,偏偏叫都叫不出來。
彆說叫了,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一臉怨恨地盯著舒蘭舟,仿佛是在說——你怎麼敢?
就不怕事後我弄死你?
怕,舒蘭舟又怎麼會怕,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