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要遭報應(1 / 1)

失控交易 山穀君 1049 字 9天前

以至於,在那個周末,她和羅韓東在酒店的大床上,被對方的太太帶著人闖進來,毆打,拍照片,錄視頻時,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平時那樣熱情,紳士有禮,對她充滿了愛意和嗬護,花大把大把的時間陪她的男人,在見到自己的太太之後,麵色慘白從床上起來,求著太太原諒,仿佛不認識床上那個未著寸縷,被當眾拍視頻羞辱的她。

男人的醜陋,惡心,沒有擔當,在那一刻體現得淋漓儘致,她像個小醜,被一群男人女人圍著

“做什麼不好?出來勾引有婦之夫?”

“當小三當上癮了吧你!”

“也不照照鏡子,多大年齡了,還想著愛情呢?丟死人了。”

“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這次來酒店是羅韓東出差回來,正中午,他說好想好想她,出差幾天便想了她幾天,約中午出來見麵以解相思之苦。

遲心草滿心歡喜便從兆霖電子驅車來了酒店,所以剛才脫下的衣服上,放扔著公司的工牌,這會兒被其中一個女人拎起看到:“喲,還是兆霖電子的財務總監?”

“行嘞,我倒是要讓你們全公司看看你這副X樣!”

“不要!”遲心草慌亂地來搶工牌,來搶她們拍照拍視頻的手機,但是,當然徒勞。

她裸著,狼狽地被對方太太揪著頭發,而羅韓東不敢看她。

屈辱

自作自受

萬念俱灰

各種情緒在這一刻在她身體裡爆發出來,她一輩子受儘男人的苦,卻還在載在男人的身上。

拍她這副樣子的視頻,很快就傳遍了各大網絡,大婆教育小三的視頻,因為爽,很容易吸引流量,成為爆款視頻,尤其是兩人都是在業內有名有姓的。

遲心草瞬間社會性死亡。

對於這樣的視頻和新聞,沈家一家三口在晚餐時間,也看到了視頻。莊群麵無表情:“我並不讚成對方太太這樣做,從法理上是施暴行為以及侵犯隱私,從德理由層麵上,讓對方社死也是一種霸淩行為。”

她說得平靜且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沈鷹州在心裡冷笑,有時甚至想為莊群鼓掌。

沈兆霖沉默地吃著飯,有關遲心草的問題,他在莊群麵前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無視,否則容易引火上身。

遲心草若知道她執拗20多年換來的隻是男人自私的沉默,不知會做何感想。

緊接著,莊群又道:“是時候再招一位財務總監了,兆霖,你怎麼看?”

沈兆霖不言語,他依然在沉默之中,但是拿著筷子的手明顯用力,他對莊群在遲心草的問題上有愧疚,先不論婚前的事,在婚後遲心草帶著遲聿出現時,他沒有第一時間坦白,而是這麼多年來,一直小心隱瞞著,這份愧疚讓他處處牽就莊群,處處包容忍讓。

莊群繼續問:“你覺得怎麼樣?給你再招個財務總監,遲心草無法回兆霖了。”

沈兆霖的不言不語無異於一種冷暴力似的反抗,這刺激了莊群,她吧嗒一聲扔了手中的湯勺,咄咄逼人地問:“怎麼,心疼遲心草了?一個處心積慮要當彆人小三的低賤女人,你就這麼心疼?”

“你說話啊,你是不是心疼她了?”

她的咄咄逼人終於讓沈兆霖忍無可忍,他眼底對莊群第一次充滿的厭倦,第一次疾言厲色:“莊群,夠了,你對遲心草做了什麼,你心裡最清楚。”

這一句怒喝,讓莊群更為惱怒:“我做了什麼,你說,我做了什麼?”

父母的爭吵,沈鷹州無動於衷,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鬨劇,他冷漠的像是患有情感障礙症。

沈兆霖隻是想家和萬事所以長久地沉默和忍耐,但這不代表他傻,他深呼吸之後,直接拆穿了莊群:“羅韓東和你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認識遲心草,你心裡最清楚。還有他太太為什麼會找到那家酒店?你也最清楚,不用我說。那些外傳的視頻,為什麼傳播速度如此之快,你也最清楚。莊群,我一向勸你,做人做事要有底線,要給自己留餘地,要給鷹州留餘地,你這樣一意孤行,遲早要遭...”

遭報應他說不出口,到底是一家人,報應她,也等同於報應他和沈鷹州。

沈鷹州聽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提前上樓了。莊群手段卑劣,沈兆霖平白無故給他多一個兄弟,欺騙這麼多年,真是有趣的人生經曆,這些事也隻是驗證了他對人性之惡的看法。

他也不知自己幾年之後會遇到一個純粹純真的小朋友。

遲心草的視頻在網上大規模的曝光,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八卦。

她幾日躲在家中閉門不出,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遲聿在港工作,很少看網上的八卦新聞,所以最初幾天,他並不知情,直到接到許久不聯係的林茉給他打電話,他冷漠問道:“什麼事?”

從前的傷早已經結痂,但是聽到她熟悉的聲音,依然會讓他的心裡泛起一絲酸疼。

最純粹的愛意被辜負,往後不管從多少女人的床上爬起,再也沒有任何漣漪了。

林茉的聲音像是哭,也像是笑,“遲聿,你相信報應嗎?”

“有事說事。”他冷漠,其實從那個台風天的雨夜之後,他就沒再見過林茉,學校傳她抑鬱嚴重休學一年,也有傳她轉到內地的學校,總之說起這位曾經明媚陽光的係花,都是唏噓。

“遲聿,我相信報應,但是我不知道報應會來得如此之快。遲心草有今天,都是她應得的。”林茉的笑帶著瘮人的可怕,之後掛斷電話,遲聿打過去想追問緣由,但已打不通。

同樣,給遲心草打電話,或者發信息,皆是沒有回應,他訂了最快的航班回去,在機場候機時,把網上的視頻也全都看了一遍,女人的謾罵,廝打,以及裸著的遲心草在憤怒地看著男人,而後又無助地任人拖拽。

他握著手機的骨節發白,是痛,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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