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撬牆角?(1 / 1)

小熠隻有上次來軍區的時候坐過車,一上車就轉著腦袋到處看,新鮮得緊。

傅海棠平時能搭把手,在車上卻愛莫能助,她暈車嚴重,一上車就要閉眼靠著。

幸虧小孩精力有限,沒到鎮上就睡著了。

小鎮不大,但處於幾個軍區的中心,時不時就有部隊的人過來,眾人都對吉普車見怪不怪。

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薑瑜曼朝著車窗外看了一眼,對門就是國營飯店,“我們就在這裡下車。”

傅景臣停好車,通過後視鏡看著她有些淩亂的頭發,“你和海棠先下去,我去空地停好車再抱他過來。”

街道不寬,這裡隻能臨時停車。

小熠麵朝裡睡在後座,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

薑瑜曼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

傅斯熠一興奮就手舞足蹈,長大一些後,她有時候都招架不住。

趁著傅景臣休假,讓他多帶帶孩子,正好解放雙手。

“嫂子,咱們點牛肉麵吧?”走進國營飯店,傅海棠看了看菜單,轉頭提議。

薑瑜曼沒意見,“行。”

“同誌,我們這裡要兩碗牛肉麵。”傅海棠趕緊開口。

國營飯店裡人滿為患,傅海棠的聲音一出,不少人都朝著這邊望了一眼,其中不乏有穿著軍裝的軍人。

傅海棠和薑瑜曼的外貌,在美女如雲的文工團中都極為出色,一時間吸引了不少視線。

“牛肉麵要等會。”服務員過來收走了錢票,見周圍沒座位,隨口道:“正好你們去隔壁逛逛,等會兒好了就有座位了。”

說完,不等兩人回話,直接又轉身回到了窗口。

這時候的國營飯店服務員是公職人員,都神氣的很。

哪怕傅海棠心裡有些不舒服,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和薑瑜曼一起走了出來。

薑瑜曼的頭發剛才被小熠弄亂了,一出來就道:“我先紮個頭發。”

恰好走到巷口,她把頭繩扯下來,瀑布般的長發襯得她那張臉越發精致秀麗。

薑瑜曼咬著頭繩,將頭發隨意用手撈起來,拿著頭繩紮,因為想紮緊,還把頭繩扯壞了。

傅海棠幫她打了個結,還能將就著用,隻是不敢紮緊,顯得有些鬆散。

“嫂子,你頭發又黑又多,真漂亮。”

幫她綁好頭發後,傅海棠道:“我們去供銷社再買一根頭繩,不然肯定要散開。”

薑瑜曼點頭道:“走吧。”

兩人用手遮著巷子裡的陽光,匆匆去邊上的供銷社了,根本沒注意身後佇立的兩道身影。

其中年長的那個人打趣道:“文州,真是難得,還有你看呆的時候。”

聽見這道聲音,楚文州才收回目光。

向來身在花叢的他,想起那道令人難忘的身影,居然像個毛頭小子般,一顆心到現在還砰砰直跳。

他穩了穩心神,才無奈道:“舅舅,我不是已經跟您立下軍令狀了嗎?我這次出來,您就彆跟他們一樣,不放心了。”

“你這話說的,誰不知道你是我們十八師的希望,咱們大家就等著你爭臉呢。”

被稱為舅舅的人嗬嗬一笑,“行了,自己心裡有點數,彆像上次一樣又惹挨處分的事,做什麼事之前,想想馬上要到來的大比武,彆惹你媽傷心。”

“知道了,許司令。”楚文州故意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敬完,就迫不及待走出了巷子。

剩下許司令站在原地,無奈搖了搖頭,“臭小子。”還是這個臭毛病改不了。

但誰讓這是堂妹的兒子呢?妹妹離家出走後,他就把堂妹當親妹妹對待,何況這個侄子確實有真本事。

去年的軍區大比武,要不是他挨了個處分沒法參加,說不定還能在神鋒營手下拿到好名次。

料想有上次的前車之鑒,他應該心裡有數,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麼差池了。

想到這裡,許司令轉身朝著後麵走了。

另一邊,

薑瑜曼和傅海棠走進供銷社,這裡麵商品種類不多,看的人卻不少。

頭繩擺在一個盒子裡,都是用布條做的,姑嫂兩人挑選了幾根。

接著,又去幫白萍選布。

薑瑜曼空間裡有布,不過她今天是跟著海棠一起出來的,當然不可能用空間裡的東西。

兩人讓供銷社的員工幫忙裁好尺寸,卷好,拿到櫃台準備結賬。

收銀的員工指了指旁邊,道:“那位男同誌已經幫你們給了,不用再給。”

見卷好的布不是整匹,她還道:“布給的整匹價格,王姐,你把剩下的一起拿過來。”

“哦,好。”那人趕緊把剩下的布一起取了過來。

薑瑜曼和傅海棠麵麵相覷,兩人均是一臉莫名,趕緊朝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隻見一個穿著軍裝的俊朗男人正站在旁邊,瞧見她們望過來,還朝前邁了一步。

這一舉動,直接坐實了他幫忙付錢票的事實。

“同誌,你是不是付錯了?”

薑瑜曼的目光從他軍裝上掠過,心平氣和道:“一共花了多少?我補給你。”

“不是什麼大錢。”

隔得近了,更漂亮了。

楚文州眸中露出一絲笑意,溫聲道:“你們是文工團的嗎?”

此話一出,薑瑜曼皺起眉,傅海棠更是麵露警惕。

“不要擔心,同誌,我就是想認識你,你叫什麼名字?”楚文州看著薑瑜曼道。

傅海棠麵色先是一僵,隨即火冒三丈。

就說這人長得人模狗樣,辦的都不是人事兒,撬牆角居然撬到她嫂子頭上來了!

最可恨的是他沒壓著聲音,有幾個人都聽見了,正暗暗觀察著這邊。

見狀,薑瑜曼目光也冷了下來,“首先我結婚了,其次,我也並不想認識你。”。

說完,她直接走到櫃台,說明兩人並不認識,要求重新算賬給錢。

女員工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那多的錢怎麼辦?”

薑瑜曼言簡意賅,“退給他。”

“沒必要吧,同誌。”楚文州湊上來,“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為了避開他,撒謊說自己結婚了,有趣,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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