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勝利的表情就像是得到了冠軍亦或者是長輩的賞識一樣。
夏晚歌:“......”
她的關注點在界麵上。
聽說這種黑色的界麵,是要三十日日均存款一百萬以上才有
她突然不想算了。
但錢都收了,夏晚歌隻能問道:“最近沒休息好?”
“是啊,我之前總是感覺有人在夢裡打我,但是睡醒來就忘了,今天被鬨鐘吵醒,我就一下子記得夢裡什麼內容了,我好像看見我太奶在抽我嘴巴子。”
小肖:“?你還記得咱爺?”
肖小豆撓撓頭,“不知道啊,反正我就知道那個抽我,打我頭的人是我爺。”
說完,他看向夏晚歌,“夏姐,我這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你爺爺什麼時候去世的嗎?”肖小豆搖搖頭,“我不知道,每年都是過年啊,一些大節日去祭拜,大人說什麼時候去,我就什麼時候去,我也不知道。”
說完,他看向自己哥哥。
小肖也搖搖頭,他們是一樣的,大人說什麼時候要燒紙祭拜,他們就什麼時候出發,從來不記日子。
“嗯......”夏晚歌思索了片刻,看了眼窗外,“把你們兩個的生辰八字以及發給我,我去給你們問問。”
“哦哦,好的。”小肖立馬照做。
“杜雲,前麵拐角停一下。”夏晚歌盯著窗外片刻,立馬道。
“哦,好。”杜雲瞅了眼外麵,這種小巷子還挺黑的。
停下車,他們就瞧見夏晚歌將拉鏈拉好,插著口袋往巷子的牆根跑去,中途好像還抬手叫住了什麼人。
緊接著,他們就看見夏晚歌笑嗬嗬的像是在跟什麼人交談,沒說幾句話,她就點了一支香遞了過去,雖然有點兒遠,但他們三個看的真切,那個香的煙就一直朝著一個方向飄了,再沒換過方向。
很快,他們又看見夏姐掏出手機在念什麼東西,緊接著她就把手機收起來,像是在跟人寒暄,時不時還笑了一下。
然後夏姐好像聽到了什麼,表情非常驚訝。
最後夏姐似乎在跟人道謝,然後擺擺手又雙手插兜,一路小跑的回來了。
這一切看上去都那麼的正常,如果夏晚歌去的地方,真的站著人的話。
但是沒有。
從頭到尾,他們都隻看到了空蕩蕩的牆角,隻有夏姐在那裡自說自話
“你看見了嗎?”小肖弱弱道。
“我也沒看見,杜哥你呢。”肖小豆道。
杜雲淡定很多,他非常從容道:“你們啊,就是見識太少了。”
“你看見了?”小肖和肖小豆異口同聲。
“沒有。”
小肖&肖小豆:“......”
兩人一起打了個寒顫,不知道原因,就是越想越恐怖。
夏晚歌問完回來,就看見三張臉貼著車門的玻璃在看她,配合上陰森的燈光,都可以去演恐怖片了,微微挑眉,她打開車門上車,“你們三個乾什麼呢?”
“夏姐。”杜雲道,“你剛才跟誰說話呢,看著好像挺熟的。”
“不熟。”夏晚歌哈了哈氣,搓了搓手,“但不妨礙我問。”
說吧,她轉頭道:“是這樣的,你要參加摩托車競速比賽?”
“啊?夏姐,你怎麼知......嗯。”肖小豆改口,“他怎麼知......嗯......”
片刻,肖小豆點頭,“嗯,是的。”
“什麼?!”小肖跳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你不知道爺爺最討厭的就是騎摩托車嗎?他有個摯友就是騎摩托車競速時去世的。”
“啊?!”肖小豆睜大眼睛,“也沒人告訴我啊。”
“還有啊,就是你爺爺的一本冊子,被你嘲笑了,他有點兒生氣。”夏晚歌道,“據說裡麵是寫給她初戀的情書,哦,初戀是你奶奶。”
肖小豆:“......”
他看了眼自家哥哥,弱弱道:“該不會是上次我們整理東西時,翻到了那個筆記本吧?”
“就是那本。”肖小豆道,“我們以為是摘抄,還嘲笑以前的詩真搞笑的那本。”
看著自家哥哥迷茫的表情,肖小豆急忙道:“就是那本,有一頁寫了,啊,我的心,我的肝,我的五臟六腑都在訴說著愛你,你要不要把我的心我的肝掏出來傾聽它們的訴說的那本。”
杜雲&夏晚歌:“......”
這是情詩嗎?
這是恐怖詩句吧?
小肖和肖小豆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夏晚歌,“現在,該怎麼辦呢?我總不能天天讓我爺抽我吧?”
“是讓你抄一遍然後燒給他,從頭到尾抄一遍。”夏晚歌道。
肖小豆表情嫌棄了一瞬,然後癱在了座椅上,“那就讓我爺天天來抽我吧,反正我是不抄,說定抄著抄著,我又要笑了,然後他又來抽我。”
夏晚歌:“......”
“摩托競速......”
“抽死我。”肖小豆,“我都報名了,不可能不去。”
“我的意思是,那邊說,摩托競速賽和抄詩二選一。”
“那我回去抄吧。”肖小豆撇了撇嘴,他看了眼自家哥哥,“為什麼我哥沒被抽啊?”
小肖道:“可能是我不騎摩托車?有車不開,誰閒的慌騎摩托......”
“咳咳咳。”杜雲拚命的咳嗽,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
小肖驚覺,前幾天聊天,夏姐愛騎摩托來著!
於是他連忙轉了話鋒,“隻有比較有情調,對生活有追求的人,才會愛騎摩托,我這用庸人,開開車就好了。”
夏晚歌輕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爺不可能真抽死他。
要不是肖小豆今天的表情太好玩了,她都懶得看。
幾人在車上坐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一起下車,步行過去。
才淩晨五點,已經很多人在外麵了,天氣寒冷,但擋不住大家的熱情。
時間推移,人越來越多,夏晚歌微微側眸朝一個角落看了一眼,跟杜雲他們打個了招呼,便一路小跑過去。
最後站定在一位穿著短袖旗袍腳踩黑色矮跟鞋的女士旁邊。
夏晚歌朝著手心哈了哈氣,眼神依舊看著遠處的旗杆,“你好,同誌。”
旗袍女士驚訝,“你看得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