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都是值得的(二合一)(1 / 1)

說完,旗袍女人就笑了,微卷的頭發被她梳的一絲不苟,隨著她低頭笑的動作微微顫抖了一瞬,“抱歉這位同誌,這個世上就是應該有很多特殊的人。”

“是啊。”天氣寒冷,但夏晚歌努力讓自己站的筆直,不然在她旁邊顯得猥瑣,“有能夠看見你們的人,也有能夠為了國家秘密,一輩子隱姓埋名的人。”

旗袍女人一愣,“你怎麼都知道呀。”

“前段時間給你解密了,有你的報道和照片。”夏晚歌道。

“照片?”旗袍女人好奇道,“能給我看看嗎?”

“稍等。”夏晚歌快速將前段時間看到的報導翻出來,“咳,你自己湊過來看一下,我不方便伸過去給你,我擔心被人盯著上。”

然後因為奇怪的舉動被請去局子裡喝茶,她最近犯這個,小心點。

旗袍女人笑了笑,“你倒是比我當年還要小心一點。”

說著,她湊過去看了一眼,蹙眉道:“怎麼是我小時候的照片?”

說完,她也笑了,“確實隻有小時候的照片不會暴露,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你可能沒看出來,我是個風水師,會看相的那種。”

“要是我還活著,我高低得讓你看看我什麼時候死的。”

夏晚歌:“......”

這個姐姐有點子幽默在身上啊,想到這,夏晚歌又一愣,她看了眼對方的容貌,微微抿了抿唇。

對方看上去,也不過比她大個四五歲的樣子,這麼年輕就犧牲了

“這個上麵是什麼寫我的?我不大看得懂這個上麵的簡體字。”

“是寫你如何為了國家潛藏在敵特內部,如何為了國家將最後一個消息傳出去,最後吞金自殺,屍首......反正就是很慘就對了。”

“反正我是特意打扮的很漂亮再死的,之前都不能打扮,沒想到最漂亮的時候就是死的時候了,也算值得。”旗袍女人道,“我對得起國家,也對得起自己,死都死了,屍首什麼的,隨便吧。”

夏晚歌看了旗袍姐姐一眼,確實,她很漂亮,燦爛的花朵,微日後如果的燦爛而盛開。

“你看。”旗袍姐姐指著冉冉升起的國旗,以及許許多多一起唱國歌的男男女女,“我的犧牲是值得的,不是麼?”

“嗯。”夏晚歌點點頭,“值得的,沒有辜負您。”

“給我講講吧,現在的人們對國家是什麼樣的心理。”旗袍姐姐笑著道,“我愛聽這些。”

“嗯......”夏晚歌摩挲了一下下頜,“是這樣的,國內的對於愛國這方麵,要看不同的年齡階層以及不同的教育背景,步入老年的那一輩呢,嗯,多數都非常愛國,中老年那一輩,就形成分化了,一些比較推崇國外,一些也是很愛國,不過推崇國外的那一部分人中也有怒氣不爭的意味。”

“之後就是步入中年和即將步入中年的一些人,他們是大多數非常愛國,並且希望國家越來越好,關於國外都是辯證的看待,沒有像老一輩那樣那麼無腦推崇。”

“而青年這一輩,隨著國力的提升,提到國家隻有自豪,而且非常非常熱愛國家。”

旗袍姐姐:“......”

“你說話,好像我的政委。”

夏晚歌看向她。

“我政委以前教育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分析的那麼全麵,總是說不到我想聽的點子上。”

夏晚歌:“......抱歉。”

“所有的華夏人民都在這片土地上為了我們愛的國家,付出自己的一份力。先輩的付出沒有白費,我們會讓華夏盛世重新回歸。”

“這就對了。”旗袍姐姐道,“來,給我和國旗拍張照,可惜了,我不能入畫。”

“可以的。”夏晚歌後退了幾步,從手裡摸出了一個符紙,手指微搓,符紙慢慢點燃,“姐姐,笑一笑。”

旗袍姐姐站定,笑了起來。

“你看,這張行嗎?”夏晚歌湊過去,給旗袍姐姐看。

“真美啊。”旗袍姐姐的指尖虛虛摸了摸屏幕上的國旗,又摸了摸自己。

“我到時候燒給您。”夏晚歌道。

“你知道我在哪?”旗袍姐姐說完,又笑了,“對了,報導上一定寫了,我最近收到了很多花。”

遠處看著飛揚的旗幟的人群還不願意離去,東方緩緩升起了暖陽。

旗袍姐姐抬手,看著陽光穿透她的指尖,照在了大地上。

她轉身道:“我們的犧牲,沒有白費,你們這一輩所做的一切,也不會白費的。”

清風拂過,夏晚歌眼前隻剩下了暖陽。

“夏姐夏姐,趕緊走。”這個時候杜雲幾個人跑了過來,“有執勤的人一直盯著你呢,我們本來想給你打掩護,但又怕耽誤你跟彆‘人’談話。”

“咳。”想到了警察局警告,夏晚歌輕咳一聲,趕緊跟著杜雲他們離開。

可還沒走幾步,肖小豆就緊緊抓住了他哥哥的手臂,表情痛苦,滿頭都是汗。

“暈、我有點兒暈,眼前發黑。”

夏晚歌看了眼肖小豆額頭上的虛汗趕緊道:“扶住他,他好像低血糖了。”

她揣了揣口袋,摸出了之前喝咖啡時順手拿的一小包糖霜,麻利的拆開倒了一半出來,就喂給了肖小豆。

眩暈隻是一時的,肖小豆吃吃到糖分之後,趕忙自己接過來往嘴裡倒。

“彆急,我這裡還有。”夏晚歌看到他恢複了些力氣,微微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她眼尖的瞅見了幾個人快速表情嚴肅的朝她們這裡跑。

眼睫輕顫,夏晚歌看了眼白色的粉末狀的糖霜,以及急迫的在倒糖霜吃的樣子

電光石火間,夏晚歌想明白了所有。

丸辣。

彆的東西說不定還能解釋一下。

但是這個白色粉末,高低得走一遭了。

丸辣!

不是,她真就這麼背嗎?再這樣,逼得她不得不迷信了。

還不待那幾個人亮證件,夏晚歌搶先開口,“這是糖。”

“被抓的人都這麼說,先跟我們走一趟吧。”來人嚴肅道,“這種事情,我們寧可多做幾次檢查,也不可能放過,請你們配合,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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