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愈白看到被送回來的時候黑著臉不做聲。
下人端著東西頭埋得更低了。
“既然她不要那就送去給朱家的千金,說在紀家的宴會上希望能看見她佩戴。”
謝愈白心想,你不要有的是想要的人。
紀家的年會辦得有些商業化,作為紀淮月的秘書林柚清當然一直跟在她的身邊,隻是她沒想到紀淮澈也來了。
“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覺得年會很無聊嗎?”
紀淮澈接過服務生端來的香檳:“出來走走。”
“你來習慣習慣也行,爸媽人沒回來已經給其他人發宴會的請帖了。”
紀淮月不知道爸媽為什麼這麼喜歡辦宴會,後來她才知道這都是媽媽的意思。
每年至少要辦一次的原因是要跟這些太太們炫耀。
她和爸爸以前出事的時候,那些太太可是出了“力”的。
紀淮澈時不時的看向林柚清,林柚清的目光也不躲避,直直對上他偶爾眼神勾引一下他。
趁淮月不注意的時候紀淮澈在林柚清耳邊說道:“真漂亮。”
林柚清笑著跟他碰了碰杯。
清脆的酒杯碰撞聲像是敲進了他的心臟,每一次見她都心房都會顫一顫。
謝愈白穿著藏青色的西服與旁人寒暄,剛好看見紀淮澈在林柚清耳邊低語,他一開始沒想到這是林柚清。
謝家與紀家有合作,所以也接到了邀請。
他不能一直跟紀淮月這麼冷戰,謝父已經罵了他好多次了。
現在已經給他下了死命令,必須把紀淮月哄好後跟她在一起,最好趁紀家夫婦回來把婚定了。
他沒有拒絕。
他找了盛瑤好久,但對方好像就跟失蹤了一樣。
現在他為了謝家,隻能先勉為其難跟紀淮月在一起。
等盛瑤回來或者是找到她以後再跟她解釋。
隻是沒想到他會在這裡看到林柚清,本該在家裡打掃衛生的保姆居然在紀氏企業的年會上。
他也沒想到一個小保姆穿上晚禮服後這麼驚豔。
也沒想到紀家人會對她這麼好,把她包裝得像是誰家的千金。
“謝總認識林秘書?”說話的人是紀氏的高層。
“林秘書?”謝愈白疑惑。
“對,也不知道紀總,就是淮月,上哪兒找來的人才,眼光很獨到,能力也出眾”男人說話的語氣毫不掩飾著欣賞。
“你說她?”謝愈白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個保姆?
“對啊,就是紀公子身邊那位姑娘,上個月城南那個項目謝公子應該知道。”
謝愈白當然知道,他當時胸有成竹的跟謝父保證,他肯定會拿下城南這個項目,沒想到最後他們選了紀氏出的方案。
他的方案直接被退了回來。
男人繼續說道:“那個項目就是林秘書親自拿下的,甚至比預期高了五個點。”
謝愈白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那個方案我們這些人見了都要說一句巾幗不讓須眉。”
謝愈白冷靜下來後看向林柚清,之前在家裡的時候就知道她很漂亮,哪怕乾著下人的活兒身上都散發著貴氣。
現在的她更是光彩奪目。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謝愈白乾什麼呢一直盯著你?那眼神惡心死了。”紀淮月無語。
她現在越來越討厭他了。
好在他們的合作也快到期了,到時候她一定要搞死他。
“可能是發現我這個保姆還有點姿色吧,或許是覺得這時候我應該在家裡打掃衛生,而不應該在這裡。”
林柚清一點都不在意他那炙熱的目光。
“你得了吧,我現在才發現他看盛瑤、我、你的眼神一模一樣。”
“誰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林柚清冷笑,上輩子謝愈白不是他們三個女人一個都沒放過嗎?
一個被逼成了神經病,一個失身後被趕了出去被變態抓走,一個破產落魄千金淪為情婦。
要是有機會讓她們兩個想起來這些就好玩兒了。
對了,紀淮澈上輩子乾嘛去了?
好像當時是因為他不是男女主他的劇情直接跳過了,有空去問問吧。